优娜:……???
看宇髄天元煞有介事地这么说着,似乎根本不像开玩笑。他那双上挑的眼里,分明写满了认真——没错,他是真的在问优娜愿不愿意做他的第四个妻子。
她有些为难:“呀…这个,我一时不好答应您呢。”
前脚还在和月彦订婚,后脚就成了宇髄天元的第四个妻子,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听了她的回答,宇髄并不是很在意。他笑起来:“没事,等你想嫁给我的时候再说也一样的。你就先留在我这里,和我的三个妻子好好相处吧。”
优娜点头再点头。
然后,宇髄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像是摸小宠物一样的手法,在她脑袋上轻蹭了两下。他本人的神情,也像是看着一只家养的猫似的,很愉快的样子。
要不是他的打扮有些儿令人胆寒,兴许这场面还挺温馨的——刚从外面回来的宇髄天元,穿着鬼杀队的黑色制服;背后负着两把金柄的长忍刀,刀锋锐利得几乎散
发着寒气。
“好了,跑了一个晚上也累了,该休息了——”宇髄伸了个懒腰。
“天元大人,那、那个……”优娜想起三位妻子的教导,试探着问,“需要更衣吗?”
“那是当然的啦。”宇髄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洗澡水也需要,最好还能有点儿酒。”
看来这位宇髄先生平时在家里,被三位妻子照顾的很好啊。自己寄人篱下,大概也得入乡随俗,让这位一家之主高高兴兴的吧。
优娜取来了居家的浴衣——这都是雏鹤她们已经准备好的。她将枯茶色的浴衣挂在折扇屏风上,伸手去替这位了不得的猎鬼人更衣。
他的制服与炭治郎不同,是按照忍者的服饰裁为了无袖的款式,露出肌肉健实的双臂。单单是看着这双手,就该知道他拥有怎样吓人的体魄了。
她低着头,动作柔和地替宇髄解开了扣子,又替他除去了头上的绑带。宇髄歪着头盯着她,说:“你很会照顾人啊!一点都不像是那种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
优娜差点脚下一个趔趄,心说这是当然的啊。
虽然明面上的身份是位华族千金,但实际上她可是什么都干过,落魄演奏家、带娃俏寡妇、乡村小嫂子、魔术师的情人、敬职敬业好老师……这双手可是沾满了给魔王打工的心酸汗水啊!
宇髄天元很高大,肌肉紧实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像是一种豹子。她站在他面前,总被他的阴影所覆盖着,只能抬头仰视。这种体格上的差距,叫人颇有些惴惴不安了,尤其对方还一直用专注又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她。她总觉得,自己随时会被对方捏进掌心里。
“浴衣……”她小声地说着,踮起脚来,试图将浴衣披上男人的双肩,但因为她和宇髄天元的身高差的太多了,这有些艰难,她不得不寄希望于宇髄自己弯下腰来。
“你可真小啊,简直和一只小鸟似的。”宇髄从她手里接过浴衣,“算了,我自己来吧。你先去休息吧!”
被嫌弃了的优娜只感觉膝盖上中了一箭。“好的,天元大人。”
宇髄天元的家很大,但三个妻子却是在同一间屋子里休息的。据说她们和天元是从同一个家族出来的忍者,从小一起长大,后来一起嫁给了宇髄,又跟着宇髄一起来到了鬼杀队出生入死,感情好的像姐妹一样。
优娜来了之后,也被她们拖进了同一个房间里休息。大家把床褥一摊,连成一片,可以随便滚来滚去,而优娜被推到了最中间的位置。一熄灯,优娜就感觉自己像睡在女生宿舍里,四面八方都是姑娘们柔软香甜的气息。
“天元大人让我们喊你‘宇喜多’,说这个称呼很好听。”雏鹤睡在优娜的右边。她把身子朝前一顶,优娜的小臂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羊羹似的绵软的东西。
“我也觉得宇喜多这个姓念起来很好听……”须磨睡在优娜的左边,她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声音弱弱的,“以后要多多指教了,我什么都办不
好,可能会给你添麻烦……”说着,须磨微微弓起了身子向前蹭了蹭。优娜只觉得自己的背后一软,像是碰到了气球。
“哈哈,你总是说这种丧气话!”槙於爽利的说话声永远和疾风迅雷似的。她本来睡在最外头,此刻竟然滚过了须磨的身上,直接滚进了优娜的被子里头。
“讨厌啦槙於你干什么啊!”须磨感觉到槙於从自己身上碾过去,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要和宇喜多睡在一个被窝里!”槙於理所当然地说着,挤到了优娜的枕头上,四肢乱动。
被三个妻子所包围的优娜:[瞳孔地震][瞳孔地震][瞳孔地震]
苍天可鉴,她本来是不想做宇髄天元的第四个妻子的,但——这枕头实在是太大了,这被子实在是太软了,这睡衣实在是太白了!
她宣布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宇髄天元的第四个老婆。她和雏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