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香火祭祀。”
“然,父皇可以身体力行,在行动上,向天下人显示自己的公义。”
“如冀州、兖州、青州各地的灾区,父皇可以组织带头捐献钱粮,并削减日常花销,用于赈灾,并号召天下臣民如此。”
“这不是更好吗?”
唉!
秦牧颇为失望的看了一眼秦荡,还是沉默不语。
这小子没有几分钟热度,就“原形毕露”了。
毫无疑问,秦荡还是老样子,做事刚猛霸道,急于求成,眼里容不下沙子。
而秦傲的花花肠子虽然多,却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君主。
怎么办?
要立秦傲为太子吗?
秦牧再一次迟疑了。
在这个事情上,他不能马虎。
过了一会儿,秦牧淡然一笑道:“秦荡、秦傲,你们知道,怎样才能称得上是出色的皇帝吗?”
“这……儿臣不知,还请父皇赐教。”
秦荡和秦傲都有些懵懂。
秦牧负手而立,眺望着远方的山川河泽,眼神微凝,道:“朕躬有罪,无以万方。”
“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
洛阳皇宫。
此时,在千秋万岁殿外边的广场上,摆放着林林总总十个大木桶。
准确来说,是泔水桶。
何为“泔水”?
泔水,其实就是人吃剩下的食物,大概是隔夜饭、隔夜菜之类的,已经发馊发臭吃不了的那一种。
隔着大老远的距离,在场的大臣都能闻到一股馊味儿。
现在是上朝的时间,他们都等候在殿外,等秦牧差不多抵达之后,大臣们才会缓步进入千秋万岁殿等候。
至于现在,他们要站在这里等着。
饶是如此,不少大臣都忍受不了泔水的臭味儿,纷纷一脸嫌弃的神色,躲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