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久了。”
“期间,孙权跟士燮结盟,屡次出兵袭扰扬州,妄想卷土重来,都不能成功。”
“不过孙权的兵马倒是越打越强,越打越多了。”
“孙权帐下有周瑜相助,使他短短几年就在交州站稳了脚跟,不断积蓄兵马钱粮,有了跟士燮分庭抗礼的资本。”
“大王征讨益州之际,士燮、孙权出奇的没有出兵骚扰扬州,可见他们早就是貌合神离,必有一战了。”
顿了一下,陈宫又道:“大王,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孙、士两家之间,必须覆灭一个。以微臣之见,孙权胜出的可能性很大。”
“公台,不见得吧?”
沮授摇了摇头道:“士燮也不是庸碌无能之人,他及其三个兄弟共领交州四郡,占岭南疆土过半,其亲族多出任交州的要职。”
“士燮虽然只是官拜交趾太守,但早就形同交州牧。”
“自中平四年(公元187年)以来,迄今为止,士燮进入交州已有近二十年之久。”
“他为人宽厚,能礼贤下士,多年来因为躲避战乱而前去投奔他的名士不知凡几。”
“交州诸郡承平日久,政通人和,有赖于士燮的治理之功。”
“有此人和在,孙权小儿想击败士燮,独领交州九郡,怕是难以成功。”
沮授的话音一落,还不等秦牧说话,陈宫就笑了笑,出声反驳道:“公与此言差矣。”
“士燮有守土安民之能力,在交州深得民心,势力远远强于孙权。”
“但,那又如何?”
“君不见昔日刘伯安之下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