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属下有上中下三策,可助相国你除掉马超。”
“说。”
“下策,派人在马超的酒水中下毒,马超定然难以察觉。”
秦牧闻言,摇了摇头道:“下毒的方法太过下作,而且别人很容易怀疑到我的头上。中策如何?”
“中策,让陛下降旨,使马超回京述职。等马超来到了许都,怎么杀他,还不是相国你一句话的事情吗?”
“……”
刘伯温的这一番对策,让秦牧想了一下,便否决了。
“马超虽然有勇无谋,却也不是蠢人。他怎敢离开司州,前往许都?倘若因此马超再次起兵造反,那情况就不妙了。”
“上策如何?”
“上策,相国可以拉拢马超的部将,孤立马超,让他成为孤家寡人。之后时机成熟,相国可以伪造马超通曹的书信,并让人诬陷他,如此一来,众叛亲离的马超也只能引颈待戮了。”
“啪啪啪。”
秦牧鼓掌笑道:“伯温,我的想法跟你不谋而合啊。”
“不瞒你说,马岱、庞德、庞柔等人,都已经投靠了我,现在的马超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听到这话,刘伯温讪讪的笑道:“原来相国你是早有预谋了。”
“既然我当时敢接纳再次马超,怎么不留后手?”
秦牧语重心长的道:“马超的为人我信不过。”
“现在,就只是缺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我非杀了他不可。”
“为免夜长梦多,让李存孝跑一趟吧。”
……
野王县,司马府外。
此时的胡车儿奉秦牧之命,带着一队人马前来抓拿司马懿。
但,司马懿府上的仆人也不是吃素的。
司马懿虽早就长大成人,还娶了媳妇儿,但还没有真正自立门户,还跟自己的父亲司马防住在一起。
而司马防是一个德高望重之人,司马氏更是河内郡的名门望族,怎能容忍胡车儿这一众军汉造次?
“放肆!”
前来“迎接”胡车儿等一众军汉的,是一群拿着棍棒的仆人,司马府的仆人。
面对这些膀大腰圆,还满身杀气的军汉,他们也不敢亮出刀枪剑戟这样的武器,只能用棍棒跟胡车儿等人对峙起来。
饶是如此,也惹得胡车儿很是恼火。
司马懿这是想拒捕吗?
司马防还想包庇自己的儿子司马懿?
“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一个仆人还趾高气昂的询问起了胡车儿。
好一个刁奴!
胡车儿忍不住脸色一沉,却还是自报家门了。
“某乃是相国帐下的飞熊将军,胡车儿!”
胡车儿昂着头,握着一双铁戟,睥睨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仆人,冷声道:“让开!”
“奉我家相国之命,前来抓拿司马懿问话!”
抓拿?
秦牧给胡车儿的命令是逼迫司马懿应召,不过,司马懿要是不从的话,直接砍死他……
所以胡车儿就理解成了抓捕司马懿。
一听这话,那个仆人顿时怒了,跺了跺脚道:“好你个丑汉!在建公(司马防表字)大人的府上,也敢这般猖狂?”
“你奉了相国大人的命令又怎样?”
“建公大人名满天下的时候,你家相国大人怕是还不知道在那里玩泥巴!”
“你怎敢这般无礼?”
闻言,胡车儿的眼中折射出了一抹寒芒,充满了嗜血的弧度。
他们这一群军汉,全部都是刚刚从战场上下来不久的,身上的煞气很重,也让司马府的一众仆人惊惧不已。
胡车儿此时转念一想,也认为秦牧应该对这所谓的“建公大人”客气一些,于是语气缓和了一下,道:“让开,不然休怪某的戟下无情。”
“呦嚯!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敢动粗?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见到胡车儿的态度放缓,那个仆人还得寸进尺,指着自己的心口嘲笑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敢在这里撒野?”
“你想找死?”
看着眼前这个仆人死缠烂打的样子,胡车儿的眼神又一次冷淡下来。
“丑汉,你敢杀我吗?你敢在这里杀我吗?”
“敢吗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如若不敢,你就滚出去!滚……”
“噗嗤!”
一抹鲜血飞溅了出去,那个仆人呆呆的低下头,看着心口处插着的那一把铁戟,满脸错愕的神色,然后直挺挺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看着胡车儿真的敢杀人,附近的仆人也都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作鸟兽散了。
胡车儿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