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州一开始也不是你们汉人的疆土。”
“在六七百年前,生活在并州的是林胡、娄烦、鲜虞、东胡等游牧民族,是我们的祖先,是草原上的人!”
“只是在你们华夏的战国时期,赵武灵王占领了现在并州的土地而已。”
“现在我们匈奴人是回归祖地,相国率兵来抢,岂有此理?”
“呵呵。”
秦牧不屑的冷笑了一下,道:“普六茹,你跟我讲道理?”
“你们匈奴人是林胡、娄烦他们的后代吗?不是。就算是,那又如何?”
“你回去告诉呼衍灼他们,并州,有能者得之。”
秦牧的态度是十分坚决的。
这让普六茹一时间难以辩驳,只好换了一种脸色,陪着笑道:“相国,你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
“相国你最大的敌人不是我们匈奴、乌桓诸部,而是袁尚、曹操,还有南方的那些诸侯,相国你又何必白白把兵马钱粮浪费在并州?”
“对你们汉人来说,并州地广人稀,不适宜耕种,相对于中原乃是苦寒之地,相国要之何益?”
“相国,我在来时,左贤王就告诉我,只要相国能代表朝廷赐给他匈奴单于的印绶,他今生今世都不再南下牧马,不再侵犯汉地。”
“这并州的云中、定襄、雁门、朔方、五原、上郡这六郡,权当是相国你借给我们的,百年之后,我们一定归还,如何?”
这不是忽悠人吗?
把秦牧当成了大冤种?
秦牧嗤笑一声道:“普六茹,如果我让你把自己的妻妾送给我十年,十年之后我‘可能’再还给你,你愿意吗?”
“你!”
普六茹也怒了。
秦牧则是大手一挥,以铿锵有力的口吻道:“我告诉你,我大汉的土地虽大,却没有一寸是多余的!”
“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之。”
“你替我回去告诉呼衍灼他们,让他们洗干净脖子等着。”
“我秦牧宜悬头槁于蛮夷邸间,以示万里!”
“来人,把他的鼻子割掉!”
“诺!”
旋即,两个膀大腰圆的亲卫冲了进来,将普六茹叉了出去。
伴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普六茹的鼻子被割了下来。
这算是秦牧给他的一个教训,也是在向匈奴、乌桓诸部表明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