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待我恩重如山,对我视如己出。”
“叔父死后,小婶娘是他的遗孀,也被我跟对待母亲一样伺候。我岂能为了自己的前程而出卖她?”
“如此,我张绣岂不是枉为人子?世人恐怕都会耻笑我。”
听到这话,一向很了解张绣为人的贾诩,心里是暗暗鄙夷的。
张绣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语,其实是在待价而沽罢了。
如果当初不是贾诩为张绣出谋划策,并从旁鼓励他,那个时候张绣早就咽下了这口恶气,成了曹阿瞒的部将了。
张绣的确不会轻易出卖自己的小婶娘邹氏,不过,得加钱!
这价码到位了,张绣怎会不心动?
于是贾诩语重心长的道:“老夫知晓将军你乃是至孝之人。”
“只是张济将军早亡,邹夫人当时年不过二十,就成了未亡人。”
“这一晃六七年过去了,邹夫人仍是芳华正茂,姿色出落得更加动人,也无怪会被曹阿瞒所觊觎。”
“将军,邹夫人是你叔父的遗孀,她若改嫁,你的确不便于做主。”
“不过老夫料想,张济将军生前有容人之量,处事豁达,他的在天之灵一定是期望邹夫人能改嫁,投个好去处的。”
顿了一下,贾诩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而相国乃是不世出的豪雄,他文武兼备,权倾天下,又生得这般英俊不凡,邹夫人嫁给相国为妾室并不算辱没她,也不会辱没了张济将军。”
“老夫相信,倘若张济将军在天有灵,看见邹夫人下辈子过得安生幸福,一定是乐见其成,能含笑九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