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果是我们来说的话,对付眼前的情况可谓是易如反掌,虽然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握军政大权并登基称帝,但现在至少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势力仍旧忠诚于皇室田家,虽然轩乐君前往封国一曲长情至今仍然未曾归来,但微臣细细想来,忠诚于皇室田家的势力恐怕仍然还有很大一股势力,现在贸然做出这样的夺权举动,微臣觉得还不是时候。”
此时,站在这位魏老身后的一位较为年轻的文官站出班来拱手说道:“丞相大人,魏老的话语实则较为有道理,现在我们应该选择的上策应该是想办法从封国内战当中谋取最大的利益,而后通过各方面的增强势力增强自己的国力,而后在时机成熟的时刻分而歼之灭掉封国增强实力。真正到了那个时候,丞相您的威望就已经是到达了人生的顶峰,真正到了那个时候,一切的事情就会变得水到渠成,到时候哪怕丞相您自己不用说起这其中的事情,我们自然也会力劝丞相您荣登大宝之位。其实,丞相您也不需要等待很久,我相信,最迟三年之内,这些事情都会一一出现最好的结果,到时候,丞相您的愿望就可以自然实现了。”
李丹拢了拢自己已经银白了的胡须,他是比较赞同这位年纪较轻的心腹官员所说的话语的,其实对于他这样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人来说,他登基称帝的愿望已经并不是那么的强烈了。他现在更多想做的,就是在他离世之前,将一切属于他们家族的锦绣之路铺垫好,到时候哪怕他没有登基称帝,他也仍然是青史留名的开国之君。
想到此处,李丹不由得微微一笑,他霍地站起身来笑着对御座下分列两班所站着的文武百官们说道:“姚御史言之有理,本相也觉得这件事情就如此顺水推舟来的比较好。好了,你们先行回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可!”说完,李丹拂袖转入了后宫之中。
数十名官员鱼贯而出走出了太极殿正堂,而走在中央位置极易被其他人忽略的那位年轻御史姚崇突然闪身出现在了那位被称为“魏老”的上大夫魏渊的边上,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魏老,即便是如此,轩乐君陛下一日不归,这朝堂之上就永远是李丹一手遮天了。他现在,除了一个名号外,还有什么和轩乐君陛下不同?”
魏渊轻轻地摇了摇头,“现在多说这些无用,如果轩乐君真是贤君...............他也不至于远走这许多年未归。我们现在所坚持着的,只不过是心存一抹残念罢了................或许,我们需要找到一支足以对抗李家的力量,才能够有资本谈论其他的东西。”“魏老言之有理,那卑职就告辞了!”
魏渊和姚崇两位投身于丞相李丹门下实则是想要寻找机会光复齐国的齐国旧臣不由得互相相对无言,现在的前途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片黯淡无光,说得容易,可是这支外来足以对抗李家的力量究竟哪里才能够找到呢?事实上,两人心中都没有这个数,前途真的如同一条黑暗的通路,他们只是在这其中苦苦寻找一一丝光明的人罢了。为了,只不过是世代深受皇恩,所做的一件在现在这个时候虽然所有人看起来都如同是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