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先前吃瘪的茜衣女子,见黄衣女子比她更受嫌弃,失落的心很快又变得自信起来,涂着丹蔻的手,延着男子敞开的膝盖,慢慢向上滑移,停到某处中间动了两动,突然不动了。
茜衣女子欲擒故纵,“龙爷,奴家有项绝活,您想试试吗?”
龙爷星眸半垂,挑高的眼尾处,此时显出一丝阴戾之气,语气邪气到阴冷,“手感好吗?”
茜衣女子娇笑出声,柔媚得可滴水,“一手不可控~”
她用方才男子的说辞来回话,巧妙又讨喜,其中深意却不言而喻。
在座的九名女子嫉妒不已,没有男人不爱听这种话。
又被这个贱蹄子拔了头筹!
男子神情不变,黑幽幽的双眸透着阴气,纤长的手指移到自己衣袍下,将茜衣女子柔软白嫩的手拎了出来。
“果然好手!”他赞了一句,“不过,爷最不喜欢没经爷的同意,私自碰爷!冷格,砍下来!”
茜衣女子还没从称赞的喜悦中回过神,手腕一凉,垂眸望去,自己的右手已经不见了,断口处鲜血喷涌。
“啊!”她此时才痛得尖叫,两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亭中九名女子以及弹琴的乐师全都惊呆了,等过了几息回过神,全都失声尖叫起来。
正在脱衣的黄衣女子,因为离得近,血液喷到脸上,更是叫得高亢凄厉。
龙爷不自觉蹙了蹙眉。
唤冷格的男子,攸地再次拔出剑,“闭嘴!谁再吵一句,割了你们的舌头!”
尖叫声戛然而止。
龙爷满意地抚了抚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衣服脱完了吗?”
黄衣女子吓得颤不成音,“快…快好了…”
她手抖得厉害,却不敢再耽搁,当众裸露吹风,总好过没了手脚。
在冷格砍掉茜衣女子的手时,躲在不远处看好戏的梳云掠月齐齐抽气,等到气缓了些,两人无声互道快点离开。
不知是蹲久了腿麻,还是被刚才血腥残忍的一幕吓得腿软,梳云脚下一滑,整人个扑在地上。
“谁在那边?”八角亭里有人高喝一声,紧接着不到两息,一把还在滴血的冰冷长剑,横在两人面前。
梳云掠月这下真的吓得胆都破了。
冷格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龙爷,是两个来采药的医女。”
南山上没什么植物,两人篓子里又各装了半筐像药材的枯草,冷格直接将她们当成了略懂医术的医女。
“医女啊,爷还没见过医女长什么相,带上来瞧瞧!”龙爷不含半点温度的声音从亭子里传来。
梳云掠月还来不及反应,已被冷格一手拎着一个,几个纵身,来到了亭子里。
两人吓得趴在地上,头深深埋下去,梳云牙关打颤,“龙…龙爷饶命,奴婢…奴婢只是采药经过。”
“声音不错,抬头让爷瞧瞧~”那声音根本不容任何人抗拒,梳云咬着唇,慢慢抬起头。
被山风吹得发红的肌肤如桃花般绚丽,盈盈双眸胜过八月秋色,美丽妩媚又带着热烈的风情,朴素的发饰与衣裳,不但掩不住那光芒,反而更添一种野性之美。
仅管美人在发抖,龙爷绯色薄唇微微勾了勾,阴冷的黑眸里有光亮隐隐聚拢,“想不到这山野之地,居然有如此美人!”
“谢龙爷…龙爷称赞,我家…主子等着奴婢回去,奴婢…不打扰您雅兴了。”梳云勉强说出完整的话。
龙爷摸着下巴,“这荒山野岭的,无缘无故出现这样的美人,你们说,会不会是狐狸精变的?爷长这么大,可从没见过活的狐狸精。”
先前亭中几名女子,见到梳云的样貌时,嫉妒压住了对龙爷的恐惧,其中一人大胆提议,“听说那狐狸精都是有尾巴的,龙爷想知道,不如让人扒了她的衣裳,一探不就知真假了?”
“此主意甚好!”龙爷颇有兴致地看向梳云,“小美人,你是自己脱呢,还是让爷动手帮你脱?”
他方才说笑间的残忍已深入人心,梳云不敢不从,取下背篓放在一边,颤抖着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慢着!”拖长的音调像赦令一样,梳云暗暗松气,却见那龙爷纤长手指一指掠月,“这个爷还没瞧。”
掠月不得已,慢慢抬起了头。
莹白似雪的额头上,挂着浅浅的薄汗,像清晨沾了露水的蔷薇花,清新惊艳。
那双如小兔子般羞涩的水眸,因为害怕聚满了氤氲雾气,越发让人想将狠狠蹂躏一般,看着那雾气化成泪珠儿,一颗一颗滴下来。
龙爷幽深狭长的眸子里,噬血般的惊艳一闪而过,“你,过来!”
掠月吓得动也不敢动,梳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挡在掠月面前,扬起灿烂的笑脸,用最妩媚的声音道:“龙爷,您不是说想看奴家有没有尾巴吧?奴家觉得,与其脱了衣裳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