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刚签完。”
祁惟玉这才推门进来，看到蔚瑶华面前厚厚的一摞书，又见她揉着手腕，道：“殿下辛苦了，书斋的人刚刚来说，卡片已经制作完毕，现在就可以随机放入书中，立刻就能在京都的沧海书斋进行售卖。”
“那就好，让他们每本书里就放一张，随机性的吸引力也是很大的。”
祁惟玉的嘴角勾出笑弧，“臣已经这样吩咐过了。”
蔚瑶华感觉自己的心跳有点不受控制，祁惟玉本来就好看，笑起来更是不可方物。
她赶紧站起来，现在不是欣赏美男的时候，她得赶紧回去，送往旱灾地区的物资还得快些筹好。
蔚琏诀和祁惟玉也找好了需要的书籍，因着江行晏的关系，这些书他们都是可以直接拿走的，管事的人只将他们取走的书的名称以及数量做了一个记录，就把书交给了他们。
三人这次没有再一起行动，各自打道回府，旱灾的事情，不可再耽误了。
蔚瑶华并不知道，在她离开那房间之后，祁惟玉走到桌案前看了一眼，发现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了，沾了墨的毛笔也因为墨汁的凝固而变得发硬，根本无法用来签字。
祁惟玉又翻开蔚瑶华签过字的那些书里最上面的那本，手指抚过写着字的部分，纸张干燥，不像刚刚写过字；而这书的用纸并不厚，但现在字的边缘没有因为墨水的作用而使纸张变得凹凸的痕迹。
他再将书拿起来，翻起签字那页，单独对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看去，从背面看颜色很淡，就像是这字和纸张原本就是一体。
祁惟玉放下手中的书，种种迹象让他困惑，公主似乎并没有用笔墨，那字又是怎么出现在书上的？
他轻轻阖眼，脑中响起刚才听到的咔哒声，可是任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声音与公主用不用笔墨有什么关系。
罢了，若有缘，或许他有知道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