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玄看着牛大力叶凌云向着自己走来,笑盈盈地举起酒杯,说完话就仰脖喝下一杯酒。
“张兄怎么也嗜好起杯中物了,一大早的就独自畅饮起来。”
叶凌云看着张太玄,上下打量一会。
他总觉得张太玄今日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一样。
“你真啰嗦,有酒喝就喝,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牛大力才不管早上喝酒与晚上喝酒有何区别,只要有人跟他喝酒他就高兴。
说完叶凌云,他一屁股坐下,拿起酒壶就灌上一口。
“这酒没劲。”牛大力喝上一口,转头对着大堂侍者嚷嚷,“给我上几壶烧到底,再加几个肉菜。”
大堂侍者早就认得牛大力,对他的叫嚷习以为常,应了一声就回身端酒备肉去了。
张太玄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吃肉。
大堂里其他客人陆陆续续都退走出去,偌大的大堂成了三人的包间。
“张太玄,等会儿我们再去水镜湖玩玩如何?”
牛大力手上抓着一条妖兽的腿肘,满口流油地提着建议。
他修练体魄,下湖承受湖水压力是相当不错的修练方法。
“可以呀。”
张太玄爽快地答应下来,左右无事,陪着人家去玩玩也好。
顺便也看看,打通全部经脉后的自己能下潜多深。
三人吃罢早饭,一路溜达着去往南城外的水镜湖。
在出南城门时,张太玄看到了一张面孔,脸上不由露出坏笑。
南城门门洞旁的帐房外,葛统领躺在躺椅上一边喝着酒一边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今日轮到他到南城门值守。
作为统领,当然不会亲自去盘查行人,下面的兵士自会例行公事。
“统领大人真是好兴致,暖阳晒身,清风吹面,还有酒肉伺候。”
“不过,你执勤饮酒难道就不怕上面的人问罪?”
张太玄走向葛统领,脸带笑意,言语间已经来到了葛统领身前。
左右兵士本来是想上前来拦阻张太玄的。
但在看清张太玄面貌以及认出牛大力叶凌云两人时,便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对于被通缉过的人,他们都要牢记其长相,以免发生碰到被通缉者时认不出来的事情。
上次李涥带着张太玄回城时,这些兵士就认出了张太玄。
只是当时有李涥在,他们不敢上前来询问而已。
后面发生的一连串事,更是让这些兵士对张太玄印象深刻。
“老子喝酒关你屁事,轮得到你来叫嚣?”
葛统领闭着眼还没看到张太玄本人,光听着声音就喝骂起来。
不过,等他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时,整个人打个颤,瞬间机灵。
他脸上堆着笑:“原来是张公子呀,误会误会。”
葛统领大小是个官,有点权力,有点人脉,也有眼力见。
从张太玄的身份变化那天开始,他就特意打听了有关张太玄的事。
这一打听,可把他吓得不轻。
一个原本可以轻易拿捏的被通缉者,变成了一个他得罪不起的公子哥。
尤其当他知道,韦羽鹤都死在张太玄手里。
城主还帮张太玄撑场子时,他就告诫自己,往后决不能得罪张太玄。
事不凑巧,偏偏今日顶撞上了张太玄。
葛统领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误会?我看不见得。”
“统领大人这是作威作福惯了,没把百姓放在眼里,更没把城主府的规矩放在心上。”
张太玄吓唬葛统领,搬出城主府这面大旗来。
果然,葛统领听到张太玄说他没把城主府的规矩放在心上,吓得脸色煞白。
他可以私下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但绝不可以不把城主府放在心上。
“张公子,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对城主府那是忠心耿耿。”
“刚才真的是误会呀,我不知道是张公子您来这里,嘴没把门,该打。”
葛统领点头哈腰,边说边给自己赏了几个嘴巴子,啪啪声响得清脆。
打完自己后,他还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塞给张太玄。
这可是他这段时间所有的钱财。
张太玄接过布袋子,掂了掂,瘪瘪嘴道:“这还没有我上次给你的多呀。”
“给我?”
葛统领懵了,什么时候张太玄给过自己钱财?
“统领大人不记得了吗?”
“前些日子,在北城门,我牵着紫眼青风驹要进城,统领大人可是说我是匪徒来着。”
葛统领回忆了一下,之前通缉张太玄时,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