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这人长了一个灵巧的鼻子，可以清楚地辨别你的气息。”
“我的气息？”
“一个常年泡在药桶里，哪怕用熏香和女人的胭脂来极力掩饰也逃不出我鼻子的气息。”楚清辞看着他，“我可有说错？”
崔亦锦坐在她的对面，目光深邃：“楚大小姐真是隐藏极深。你这几年闭门不出，真像传说中的那样因为毁容而自卑不敢出门吗？”
“想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楚清辞喝了茶水。“我来猜猜你的来意吧！你想必已经验证过那药丸，知道那药丸的作用了。你是来谈合作的。”
“你想要什么？”
“李家功高盖主，这次我外祖父回来，那位必然是容不下他的。明面上，他不敢做什么。暗地里，可以做的事情那就多了。这个时候，我需要一个人成为李家新的靠山。在几位皇子之中，你最顺眼，瞧着也和那些酒囊饭袋不一样，所以我选中了你。作为合作的诚意，李家会全力支持你所有行动。”
“就算你真能代替李家做这个主，你凭什么觉得我对那个位置有兴趣？”
“你那几个皇兄都是容不下人的。如果他们当中的谁做了这个皇帝，你还能活命吗？那个位置是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的地方，你不想坐上去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