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将其取下来,一探究竟!”羽轩见天火去取,忙嘱咐道:“多加小心!”天火右手刚碰到那颗圆石,忽见石内渗出一股寒气,直逼指尖。羽轩见势不妙,即拽回天火,并道:“焰族长,我们现无灵力,还是别冒这险了!”天火道:“此石像中定藏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就目前形景来看,我们恐还须多费些时日!”羽轩回首看向那圆石,见其中储着神秘之气,忙道:“焰族长,快看圆石!”天火抬眼看去,只道:“此石像存有诸多可疑之处,在未找到破解之法前,定要处处留心!”
随后二人又来至月灵湖畔,天火举目四望,并取出画卷与之比对,始终未见湖面有画中之树,遂疑惑道:“圣上,这湖中哪有树,真不知这绘图之人是如何画出的!”羽轩道:“此画应仅是意象!经我多日思索,此树有可能代表希望,或指生灵古树位于此湖中央!”天火道:“此湖表面看似不大,却望不到尽头,真不知这湖水如何聚于此的!”羽轩道:“我家乡那儿有条河,名唤夜沼河,听村民说那河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此湖水不会亦是从那个山头流下的吧!”天火道:“此处地势低洼,湖水或是积水聚成,或正如您所言,乃从那一山头流下的!”羽轩道:“对了,你不是说过,湖下有一溶洞,那里为萤虫栖息之地!”天火道:“不错,那洞内在萤虫照耀下,宛若星河!圣上,我们不妨也去那儿看看!”
天火顺旧路引羽轩至地下溶洞,却见洞内漆黑一片,不禁好奇道:“这洞内的萤虫都上哪儿去了?”羽轩道:“那萤虫异常娇贵,不会是找到新的栖息之地,皆迁了过去?”天火道:“不会,萤虫向来喜湿,常选在水源处栖息,这岛上仅有此处有水,莫不成它们白昼皆出去觅食,黄昏之后方才飞回?”羽轩道:“有这可能,要不黄昏后再来此看看!”天火道:“也好!”言毕,两人回至主城,途中不忘探讨画卷与碑文中的秘密。
时过黄昏,羽轩与天火复至月灵湖畔,此刻湖水变得昏暗一片。羽轩问道:“焰族长,那萤虫应回洞了吧?”天火道:“这臣说不准,去洞内一看便知!”少顷,二人提着萤灯至洞口,羽轩见萤虫陆陆续续飞入,忙道:“焰族长,我们跟着它们去瞧瞧!”说着二人倚壁走进溶洞,随萤虫来到洞的深处,但见一株枯树屹立于岩石之上,羽轩激动道:“焰族长快看,此树可是画中的那棵树?”天火提灯看去,见其根系从岩石缝隙长出,个头虽不高,却异常坚韧,不禁叹道:“此树能于洞内活下,实属奇迹!”羽轩问道:“你之前不亦来此捕过萤虫,难道未发现此树?”天火道:“上回来时只一心捕捉萤虫,仅是走马观花看了看!”羽轩又问道:“既已找到此树,若按画中所指,我们此刻应位于湖的中心,为何此树未在湖上,反而在湖下?”天火闻言不解,叹道:“敢道画中之树别有所指!”羽轩道:“我们不妨在这附近找找看!”
天火于微光下寻了半晌,发现树根附近的岩壁上刻有诸多水纹,忙唤来羽轩,激动道:“圣上,臣知道这幅画的出处了,您且观此岩壁!”羽轩览毕恍然大悟,叹道:“原来画中湖水仅是岩壁上刻的水纹!”天火道:“若不出臣所料,此处应是通向外界的结界入口!”羽轩道:“此处仅有一面石壁,何来结界?”天火道:“此树虽小,却侧枝繁多,少说亦有上千年寿命!臣若猜得没错,此树应是我族的那棵生灵古树!”羽轩闻言惊问道:“怎可能,生灵古树应是参天大树,如此小树何来千年寿命?”天火解释道:“在我们羽族,真正见过生灵古树者未有几人,既然黄泉已言明,我们所在小岛乃生灵古树耗尽灵力所化,它现这般枯萎矮小,也不足为奇!再说此树能引来无数萤虫栖息,想必八九是生灵古树无疑!”
羽轩闻言忙问道:“那青旗可在此附近?”天火道:“这倒有可能!”羽轩道:“若能找到青旗,此处为结界的可能性就极大!”天火道:“那青旗向来不喜显山露水,欲找到他谈何容易!”羽轩左右顾望问道:“我们既已找到生灵古树,那结界入口会在何处?”天火道:“常人用肉眼是断难得见的,若欲找见结界,非念动咒语不可!”羽轩道:“那咒语会是甚么?”天火思虑一番后道:“不会是那碑上的十个血字吧!”羽轩道:“有这可能!”说着羽轩欲念起咒语,却被天火止道:“圣上,万一此咒真是结界入口,我们冒然闯进,不知会通往何方,若无法归回便就麻烦了!”羽轩止步道:“不妨先试试,若结界真在此处,万不可让他人知晓!”天火疑问道:“这是为何?”羽轩道:“结界之事关乎我族存亡,万一有人泄露开去,我族岂不危机四伏!再说我们灵力尚未恢复,离开此地必凶险重重!”天火道:“圣上放心,此事您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俄而,羽轩闭目念起咒语:“城中有一树,湖上还有湖!”咒语念罢,天火见四周环境仍未有变化,便道:“看来此句并非咒语!”羽轩失望道:“那又会是甚么?”说言未了,不料那刻有水纹的岩壁中间忽裂出一道缝来,那缝愈变愈宽,只见一阵劲风吹进洞内,似欲将羽轩吸走。天火见状忙拉住羽轩,并提醒道:“圣上,此处便是结界入口,快复念咒语,封印结界!”羽轩闻言又念了一遍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