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敖润问道:“敢问天尊,现怨灵已被镇压,您那法器灵阳神铁,可是要长久置于我族海底?”太上老君道:“此铁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虽已镇住那群怨灵,但仍有少许颠窜,若欲彻底化解怨气,恐还须镇压上百年!不过你们不用担心,百年后自会有人来将其取走!”敖润道:“既然此铁意义非凡,我族定当誓死守护!”太上老君嘱咐道:“此事干系重大,劳你们严加看守!”言毕,太上老君欲转身离去,忽被太白星君叫道:“师尊,此铁可是您千辛万苦淬炼而成的,岂能如此轻率置于东海?”太上老君道:“那神铁乃是我偶然炼得,想必定是为应对此劫而生。再说那神铁于我而言,用处不大,不如就让它在此镇镇这群怨灵,亦好磨炼一番其品性,发挥它应有的价值,为三界做一份贡献!”太白星君无言以对,不屑看了眼敖润,辞了太上老君后,径驾云向昆仑虚而去。太上老君见状又向敖润叮嘱道:“你们定要看护好此物,莫令心怀不诡之人得去!”言毕,只见一阵仙风起,太上老君便回了首阳山。
二神离去后,敖润向三子嘱咐道:“此神铁自即日起,便与我龙族命运休戚相关,倘若我哪天不在了,你们定要将其一代代守护下去,务须待到老君方才所说的那位有缘人出现!”负屃闻言不悦道:“父王,您说这是甚么话,未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嘲风道:“父王,这太白星君与那昊天乃一丘之貉,东海之战虽在东华帝君调停下收场,但那昊天早晚还会对我族起歹心,只要此人尚在,我们便不能放松了戒备!”敖润道:“三郎说得没错,我方才从太白星君眼神中亦看出,他们全然未将我族放在眼里,故我们日后不仅要护住这根神铁,强练兵将,更要表面维系好与神族间的关系!”狻猊道:“父王,为何东华帝君与太上老君此等天神,就能处处为三界苍生考虑,而那昊天却总借各种事由,挑起战端,图谋不轨!”
敖润闻言叹道:“昊天此人向来野心勃勃,并非等闲好惹之辈,我族须步步提防,方能减少祸患!”负屃道:“其实神族中也并非多昊天之流,仅是他们所处的地位和立场不同罢了!现今昊天掌握着神族大权,诸神自是对他礼敬三分!”敖润提醒道:“你们要记住,无论何时,莫忘了昊天与我族间的血海深仇!”嘲风道:“不错!我三位伯父,二哥睚眦、四弟蒲牢、六弟霸下皆死于昊天之手,这笔账我迟早要与他算!”负屃道:“此仇固不可忘,但若想雪耻,现还不是时候!经此一劫,我族元气大伤,眼前活下去才是王道!”敖润道:“没错,惟有活着才有出路!大祭司曾向我许诺,言会助我族早日振兴起来,随后我会找他详加计议此事!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海收拾残局!”言毕,四龙入海不题。
话分两头,却说灵阳神铁入海后,引起剧烈震荡,羽轩所在小岛云翼城亦深有所感,众人闻声皆跑出树屋,以为神族或龙族前来侵袭,人心惶惶。过了半晌,众人方才回过神来,原是自身于此隔绝已久所致。
此时羽轩感应最为强烈,因他天生耳音敏锐,听得大地晃声中伴着山呼海啸。当下他极度渴望找到通往外界的出口,不觉间,那幅神秘画卷又浮现在他眼前,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终难破解其中秘密。随后他向羽昊寻问道:“羽族长,目前我们所在的岛上,可还有未踏足之地?”羽昊回道:“圣上,臣已命战羽寻遍了整个小岛,除那树窟可疑外,还有一处无名墓地!”
羽轩见羽昊向来忠心耿耿,对己亦有知遇之恩,遂直言道:“我们已去过树窟,在其中亦发现了不少秘密!但欲破解此密,须全面了解此岛才是!”羽昊闻言疑问道:“圣上,您方才说在树窟发现了不少秘密,所指为何?”羽轩为尽早找到青旗,遂将黄泉所言如实告与羽昊:“此岛乃由生灵之树幻化而成,我们若欲不为外界遗忘,须得尽快找到结界出口!”羽昊问道:“不知这出口可有甚特殊标记?”羽轩道:“且只要找到青旗,出口自会于近处浮现!”羽昊又问道:“青旗封印着黄泉,其行踪向来不定,实是可遇不可求,欲找到他,谈何容易!再说青旗一旦稍有异动,那魔君黄泉便会乘机逃出,祸害众生,至此后果将不堪设想!”
羽轩思索一番后道:“你考虑得极是,可千百年来,青旗一直恪守盘古大神旨意封印黄泉,它未必会为我们而放下使命!”羽昊道:“话虽如此,但凡事须三思,切勿因一时随性而酿成悲剧!”羽轩道:“既然羽族长心有尺度,此事就交由你去办!”羽昊领命道:“只要有人于此岛发现青旗踪影,臣便第一时间奏知您,就怕青旗不会轻易现身!”羽轩道:“你先着手去找,不急!对了,你方才说的那无名墓地,离我们主城有多远?”羽昊道:“在主城西南方向,离此不到三里地!”羽轩道:“好!待午后你带我去瞧瞧!”言毕,羽昊应诺辞去不题。
羽轩至此孤岛,不时总会念起婉罗,怎见得?有词为证。词曰:
雾迷蒙,风却醒,梨花初荣,片片凉剔透。尘世愁云千万种,似水柔情,每每匆匆过。
盛冬临,秋又去,几度流年,几度催人泪。落雪无声为谁融,漫洒人间,只把孤名驻。
大祭司先前给婉罗的那面玄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