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们之前就认识?”
“不,在我撞见顾安城和堂姐出轨的那天,我才认识他。”
陆月心摇头。
“可以说,他见证了我所有的狼狈,也是他在我无助的时候帮助我的。”
不管夜临沂是不是之前就认识她,可她确实是在那天才和他认识。
“那就有些奇怪了,今天如果不是知道夜临沂是夜家的人,我还想不起来三年前那件奇怪的事。”
陆月心好奇,三年前还发生了什么和夜临沂,或者说是和夜家有关的事情吗?
“你还记得三年前你从别人口中听说陆家遇到的困难吗?”
陆军祁看着女儿好奇的眼神,也没有多卖关子。
“你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告诉你只是竞争对手传的谣言,其实那次确实是遇到的一个很大的危机,一个大项目出现了意外,而公司那年几乎所有的项目资金都压在那个项目上,除了这栋宅子和你名下的房产,我们几乎变卖了所有可以变现的资产,也不足以填补那个大窟窿,曾经那些所谓的好友也都躲着我们,生怕我们问他们借钱,甚至还有人落井下石,想要来分享陆氏这块大蛋糕的,我和你妈妈都准备好送你出国,可有一天,突然我的一张卡里多出一大笔资金,那笔资金足以让我们公司起死回生。”
说到这里,陆军祁叹了一口气,喝了口水才继续说道:“最开始我也以为是出现了什么差错,不敢用,用了关系去查,只知道这笔钱是从国外转过来的,但对方的信息一无所知,可能对方一直在关注着我们,见我拿到钱好几天依旧没有动静,大概猜到我的顾忌,特地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这是夜氏借给我们的,我核查过,确实是夜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钱是从国外转进来的。”
说到这里,陆军祁没有再说下去,但陆月心已经明白。
“爸爸是怀疑当初夜氏给钱是夜临沂的主意?”
陆月心手中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
“对,我们家素来与夜氏没有来往,公司业务也没有丝毫的交集,他们能无缘无故借钱给我们,还是那么大一笔,这几年来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直到今天看到夜临沂,我才恍然大悟,这钱很有可能是夜临沂的私产。”
“心心,夜临沂这人别看他年纪轻轻,可他的城府深沉,心思缜密,就连我们这些在商场上混了几十年的人都自愧不如,这样的人也不会被任何人牵制,但他一旦对谁上了心,就会全心全意,同时也要求对方如此,如果你真的打算和他好好的过一辈子,他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但是如果你只是因为其他的目的想要利用他,后果不是你能承受住的,就连陆家倾尽所有也护不住你,心心,这种婚姻牵扯的比你想象中的更多,你可想清楚了?”
陆军祁很严肃,再一次警告。
“爸爸,我知道,我说过,我是认真的,顾安城那样的渣男,还不值得我为了报复他而搭上我自己的婚姻。”
对父亲的反复警告,陆月心也有些无奈,但她还是耐心的解释。
“而且爸爸你也知道夜临沂的优秀,有如此优秀的男人,我又不是眼瞎心盲,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陆月心的声音带着坚定,就差举手发誓了。
“你之前不就是眼瞎心盲吗?为了那么一个男人蹉跎了好几年,甘愿陪着他创业,却隐藏了自己的优秀,最后结果怎么样,公司是做起来了,可是却为你堂姐做了嫁衣,这也就罢了,毕竟爱情谁也说不清楚,可顾安城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什么都瞒着你,一边享受着你带给他的好处,一边又出轨陆月琳。”
对顾安城,家里几乎所有人都劝过他,告诉他这个男人不可靠,可她还是一意孤行。
对此,陆军祁的怨念很大。
“好了,爸爸,你就别在这里教训我了,我知道我自己之前太任性,还好没有结婚,不然我才是哭,都没地儿去,现在我不是给你带回来一个更加优秀的女婿吗?这下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看着父亲脸上带着的幽怨,陆月心知道今天这关总算是过了,起身走到父亲身后,像小时候一样,圈住父亲的脖子,撒娇道。
“不害臊,有你这样自卖自夸的吗?”
对于女儿的亲近,陆军祁也很高兴,努力的压下上扬的嘴角,微微转头,故作严厉的瞪了一眼陆月心。
“你妈很担心你。”
提到自己的妻子,陆军祁的脸色带着些愧疚。
他和陆月心的母亲其实只是萍水相逢,当初在应酬时中了药,然后阴差阳错和她亲生母亲有了一晚,之后才有了陆月心。
直到陆月心三岁的时候,有一天打开门,这孩子孤零零的站在门口,看到她身上的信,陆军祁才知道原来那错误的一晚,竟然让自己多了一个女儿。
他和刘茹其实也只是联姻,虽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但这么多年他们也是相敬如宾,从来没有红过脸,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