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不过就是点皮肉之苦罢了,死不了人。”
陆彦朝瞧着表弟那装模作样,唯恐天下不乱的衰样,有些心烦。
“朝儿,你怎能如此说话,他可是你的亲表弟。”
华宛昕忍不住抹泪:“我如今娘家可就这么一根独苗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外祖母和姑父姑母还不得心疼死。”
话落,便让身旁的老嬷嬷去为华安验伤。
得知是未见血,悬着的心才松快了几分。
“快扶下去上药,好生伺候着。”
叫人簇拥着华安退下之后,华宛昕脸色又是一沉。
“这陆沈氏欺人太甚,如今都欺压到我娘家人头上来了,还不守家规跑去赌场赌钱,果真是越发的放肆了。”
华宛昕恨恨的捏了捏拳,正想出门去求老夫人做主,却见吉平阴沉着脸急匆匆走了进来。
到得陆彦朝跟前耳语了一番,他平静的脸色突然就黑了下来。
“又发生了何事?”
华宛昕不满的问道。
吉平瞧了眼自家公子,见他不答话,只好支支吾吾的作答:“二二少夫人身边那丫头将张.张笙带去了凤雅阁。”
“张笙?”
华宛昕怒道:“就是月前在邻县攀诬朝儿那个穷秀才?”
吉平紧抿着嘴唇才重重的点了点头,陆彦朝却已领着人心急火燎的出了门。
“朝儿。”
华宛昕不明所以的唤了声,可儿子却突然变得跟煞神一般狰狞,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她心下一慌,忙不迭对唐幼宁吩咐道:“幼宁,快随我去栖霜院请你祖母。”
她向来不敢直接与老二争锋相对,这个时候怕是也只有请老夫人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