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已经迟了。
治国,同样如此,要想国运昌隆,一直走在对的路上,就得时刻警醒,及时调整弊端。而暴民叛乱这种事情,已经是很严重的征兆了,我怎么能不忧心?”
武柔听着,也觉得紧张了起来,眼睛转了转,问:
“那陛下认为,弊端在哪儿,得怎么调整?”
李善抿了抿唇,依旧望着虚空处没有吭声。
武柔等了他许久,他都没有说话。于是好奇地扭过了头看着他。
只见他眼神中似有剧烈的挣扎,闪着纠结的亮光。
明显是心中已经有想法了,可是他在犹豫,他不想那么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沉沉地说:
“先将权利真正的拢过来再说。父皇留下的老臣,有一点儿不好,就是大多都认为自己吃得盐比我多,不想听我的。
我要想办法,将不听话的那些,换下去。”
谁最不听话,最让李善头疼,是显而易见的。
就听李善接着愁云惨淡地说:
“可惜了,都是跟随父皇的功臣,面上礼遇还来不及呢,他们不犯错,我哪有贬他们的机会?”
武柔理所当然地说:
“要找错处还不容易么?谁还没有做错事情的时候,陛下随便找个由头不就行了。”
“不行!”李善直接反驳,“拿小错开刀,不是明君之举,反而会寒了人心,适得其反。朕行事下令,必须得站得住脚才行。”
武柔听闻,又想法子去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说:
“陛下,我倒是真有个站得住脚的法子,就是有些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