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百花宴那日被赐婚后,司徒枫一直对给姚秋毓的那五百万两耿耿于怀。
当时他只想着姚秋毓是只煮熟的鸭子,五百万两不过是左手倒右手的事,没想到这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还把他那五百万两给带走了。
司徒枫想来想去,最终下定决心要把那五百万两要回来。
于是他带着一队护卫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将军府,带护卫不是为了跟姚秋毓开战,而是怕姚秋毓揍他,毕竟姚秋毓的武力让他吃了不少亏。
将军府的门卫看见司徒枫带着这么多人过来,便赶紧通知了姚广军。
司徒枫带着人径直来到姚秋毓的院子,虽是白天,但是姚秋毓的院子里一片寂静,这让司徒枫倍感意外。
司徒枫嗅了嗅鼻子,院子里充满了药草味,难道姚秋毓受伤了?
司徒枫这才想起来,姚秋毓旧伤复发,一直在府中养着,有药味也正常。
彩玉见司徒枫过来,连忙去屋内告诉姚秋毓。
姚秋毓此时刚刚转醒,身体甚是虚弱,头发都被汗水沾湿了。
“千红,给我更衣。”姚秋毓艰难的撑着床想要起身。
千红扶着姚秋毓道:“小姐,您别起来了,奴婢出去说您困乏了。”
姚秋毓摇了摇头,无力的说道:“他岂是你们能应付走的。”
万霞见状连忙帮姚秋毓取了衣裳过来,帮千红给姚秋毓更衣。
彩玉出去回禀司徒枫道:“四殿下,小姐这会儿刚醒,您稍等片刻。”
司徒枫不屑的哼了一声:“都日上三竿了,还没起呢。”
彩玉垂首听着司徒枫的数落,虽然她很生气,但是此时小姐重病在身,不宜节外生枝。
司徒枫见一贯直言不讳的彩玉居然哑口无言,便觉得自己说的对,更加理直气壮了。
今日他务必要把那五百万两要回来!
提了提气势,不久姚秋毓的房门打开,千红扶着姚秋毓出来了。
司徒枫看着姚秋毓淡淡的妆容,白皙精致的脸庞,突然有点后悔,可事已至此,他后悔也无用了,于是出言讥讽道:“哟,几日未见,姚将军还学人家涂脂抹粉了。”
话虽如此,但是心里还是气不愤,毕竟姚秋毓跟他在一起时每天舞刀弄枪,从未化过妆,他也不知道姚秋毓竟然有些姿色,这点姿色甚至不输于那些大家闺秀。
“枫枫,你来有什么事么?进来坐。”姚秋毓假装听不懂司徒枫的嘲讽,依然痴情的说道。
司徒枫听了姚秋毓的话,正准备抬腿进屋,却突然想起这次自己是来撕破脸的,于是停下脚步道:“现在我们各自有了婚约,之前我送你的彩礼可否退还给我。”
姚秋毓皱眉天真的问道:“枫枫是说你和永菊的事么?”
司徒枫被提起丑事,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低下头。
姚秋毓继续说道:“那件事我已经不生气了,枫枫赔了我那么多银子,看来枫枫还是在乎我的。”
司徒枫的余光看见院子外有一抹身影,于是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不在乎……”
“什么?枫枫,你不在乎我了么?”姚秋毓往前一步,千红急忙扶着。
面对姚秋毓熠熠生光的目光,司徒枫结巴了半天道:“我……我……我……我是来要银子的,你把银子还我。”
姚秋毓哀怨的说道:“枫枫要银子作甚?枫枫果然有了王妃就不在乎我了。”
说罢掩面哭了起来。
姚秋毓用余光看见院子外的那抹身影颤了颤,依旧站在那儿。
“毓儿,你先别哭,我……”司徒枫还想跟姚秋毓讲道理,却见她越哭越大声,根本不听他说话。
司徒枫焦急的直冒火:我是来要银子的,但是她这么哭哭啼啼,根本不听我说话,怎么要啊?!都怪我这该死的魅力,把姚秋毓迷成了这样。
院子里姚秋毓一直掩面痛苦,司徒枫就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像极了吵架的小两口。
姚诗雅最终还是没憋住,在院外对司徒枫勾了勾手指。
司徒枫这才想起来,之前永菊告诉他,那五百万两银子存放在姚诗雅的院子里。
于是司徒枫对姚秋毓生气的哼了一声,离开了院子。
姚秋毓听见司徒枫的冷哼,哭的更大声了:“枫枫,你是不是讨厌毓儿了,枫枫……”
姚秋毓对着司徒枫的背影连声呼唤他的名字。
一直到司徒枫消失不见,彩玉探了探外面的情况,回来道:“小姐,四殿下和三小姐一起走了。”
姚秋毓这才抽泣着回屋里。
回到房中,千红帮姚秋毓脱掉外衫,却见姚秋毓后背已经全都湿透了。
姚秋毓重重的躺回到床上,很快便不省人事。
千红轻轻唤了几声,不见姚秋毓有动静,又摸了摸姚秋毓的额头,依然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