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永菊是枫枫的人,永菊死了,枫枫就会不开心,枫枫不开心我就不开心,我才不要她的贱命呢!”
永菊一听这话,立马磕头谢恩。
“只要毓儿高兴,怎样都可以。”
“真的么?”姚秋毓接了话茬道。
司徒枫没想到姚秋毓会有这么一问,他刚刚也是挑着好听的说,并没有想承诺什么。
“嗯。”
“那毓儿想要银钱,枫枫给不给?”
“给,当然给。”司徒枫松了一口气,不就是钱么,他有的是。
“那可说好了,你什么时候给我?”
“明后天如何?”司徒枫道。
“行,你可不许耍赖。”
“只要毓儿高兴,我定当竭力。”司徒枫宠溺的样子让姚秋毓感到恶心,要不是她已然知道了他的真面目,自己还真可能再被他诓骗一次。
“你还没说要多少呢。”司徒枫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姚秋毓要多少银钱。
“五百……万两。”
“什么?!”
司徒枫差点从床摔下来。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给我那二十万兵发赏银呀,他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每人才发二十五两,我都觉得亏待了他们!”
“发赏银有父皇呢,你……”
不等司徒枫说完,姚秋毓拿起茶杯,撅着嘴,目光凶狠的瞪着司徒枫道:“枫枫不给我,毓儿不开心了。”
说罢,啪的一声就把茶杯扔到了地上。
永菊被溅起碎片划伤了脸,鲜血瞬间从脸颊上滴下。
司徒枫被吓得一个哆嗦,还好姚秋毓把茶杯扔到了地上,这要是扔到他身上,非死即残。
迫于姚秋毓的威胁,司徒枫艰难的同意了。
如果五百万两能换来他的皇位,那简直太便宜了。
“明天我就差人送来。”司徒枫用尽全力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为了皇位,他拼了!
姚秋毓晚上的大吵大闹,就是为了让府里的下人们口口相传,以便毁了司徒枫的名声,断了两人的姻缘。
可是事与愿违,在邓章的煽风点火下,百姓间又流传了另一个版本:那日与司徒枫发生不堪的事的人是姚秋毓。
所以当司徒枫命人把五百两万银子成箱往将军府送的时候,周围早已围满了百姓。
司徒枫用大红色的绸布抬着箱子,仆人也都穿着红色的吉祥服,任谁看了都得认为是司徒枫给将军府的聘礼。
百姓们不知其中缘由,议论纷纷,有的人认为是聘礼,有的人却认为是赔礼,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府外吵吵嚷嚷,府内的人已有耳闻。
段叶琴不知道女儿搞什么名堂,去院子里找她,却见姚秋毓的厢房里摆了好几个大箱子。
“娘,您怎么过来了?”
“这么大动静,你这是跟谁私定终身了?”段叶琴看着几个大箱子,联想到外面的谣言,忍不住问道。
“私定终身?”姚秋毓捂嘴笑道,“外面的话哪能信得,这是司徒枫给我的赔礼。”
姚秋毓命人把箱子一个个打开,箱子里白花花的银子闪的人眼花。
“这……这么多……他哪儿来这么多银子?”
段叶琴惊讶的看向姚秋毓。
纵使她掌家多年,也不曾见过这么多的银两。
姚秋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段叶琴顿时明了。
这么多钱,只有皇后有。
司徒枫明明可以用轻便的银票作为赔礼,可他偏偏用这么笨重的银两来给她,还那么大张旗鼓的差人送来,显然是用心良苦。而外面的风言风语,也很有可能是他散播的。
“她可真是下血本。”段叶琴把盖子盖上,浅笑不屑。
姚秋毓拍了拍箱子道:“娘帮我把这些换成银票吧,这么多银子拿着也不方便。”
段叶琴一想起外面的传言,便担忧不已:“用你的名声换这么些个死物,你觉得值得么?”
姚秋毓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她严肃的看向母亲解释道:“即使没有这些东西,我的名声也保不住的。”
段叶琴这才明白,女儿其实早已心如明镜,司徒枫是势必要娶女儿的。
“那你的婚事……”
“嫁给他岂不如了他的愿?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可外面传的那些话,有辱你的名节,只怕以后不好找人家了……”
段叶琴话中有话。
“那是婆家的事,与我无关。”
姚秋毓知道母亲说的是司徒云生,毕竟他们可是皇上赐的婚,虽然还没下圣旨,但是却是事实。
姚秋毓无所谓的态度,让段叶琴宽心了不少。
只要女儿想的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