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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亥时三人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家。
司徒云生把谭婉玉送回府上后，独自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王虎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手中拿着什么东西递给了司徒云生。
“放花灯的人实在太多了，属下找了许久才找到的，那些姑娘要是知道我把他们的花灯都拆了，非得杀了我不可。”
王虎拧了拧衣摆上的河水，突然感觉到裤子里有东西在动，刚才一直在赶路没有注意到。
躲到街角，王虎伸进裤子里，摸出了一条两寸长的小鱼。
“嘿嘿，还钓了条鱼出来。”王虎抓着小鱼拿到司徒云生面前。
司徒云生看傻里傻气的王虎，嫌弃不已：谁家的侍卫，这么傻。
司徒云生打开手中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四个字：国泰民安。
就这？
司徒云生惊讶不已。
他也认为姚秋毓会许愿嫁给司徒枫，就像她班师回朝时，皇帝让姚秋毓许个愿望，大家都以为她会许愿嫁给司徒枫一样，可是结果都出乎意料，她居然许愿让二十万大军回乡探亲，这一次她居然许愿国泰民安。
司徒云生总觉得姚秋毓与出征前大不相同，但是他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时候的她不是从前的她。
“王虎，你说这个世上会不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王虎在把玩手中的小鱼，漫不经心的答道：“鱼还没有一模一样的呢，何况是人了。”
司徒云生也觉得不可能，可是姚秋毓的一切行为都太反常了，还有她受着重伤，偷偷去决阳城的事，她去那儿干嘛？找杨戌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这一切得等他见到杨戌才能知道了。
司徒云生猜不透姚秋毓，可是有一点他确定，就是姚秋毓并非从前的姚秋毓。
“那些府兵调查的如何了？”
“没有进展，属下各种威逼利诱，都没能问出话来，属下想能不能抓一个来，严刑拷打？”
“不可，少了一人必定会打草惊蛇。”
“属下都拿了一万两银票了，那些人眼都不眨一下，就像一群死士……对，就像一群死士。”王虎觉得自己的形容非常贴切。
“死士？”
她哪儿来这么多死士？
她要这些死士做什么？
司徒云生转动着手指上的扳指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