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保护好了?”姚秋毓道。
“好着呢,那东西可真不好保存啊,我到处找冰块,天气热冰还化的快,我是一边走一边……”林二说起来就唠叨个没完。
“那就好。”姚秋毓打断他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林二皱着脸道,“那东西难伺候的很,这儿也没有合适的地方保存,我买的冰多了人家就起疑。”
“买冰还能怀疑什么?”任小兰道。
“怀疑我是冰贩子啊。”林二一脸苦瓜相。
“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姚秋毓想了一下道,“你自行去一趟西街的百草堂药铺,佯装瞧病,实则打量店铺,三天后你去那儿当老板,就说你把药铺盘下来了。”
“这下冰蚕可有地方放了。”林二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车夫……”任小兰看向马车前面,意有所指。
姚秋毓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道:“都是咱们的兵。”
“那他怎么不认得我?”林二有点不高兴,他可是斥候中最优秀的,怎么还会有人不认得他?
“要是人人都认得你,你还如何做斥候?不得早早的就被敌人认出来了。”任小兰笑道。
“也是。嘿嘿……”林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这个物归原主吧。”林二从怀里拿出姚秋毓的玉佩。
姚秋毓把玉佩推了回去:“你拿着吧,有些人不大认识你,有这个玉佩更方便你行事。”
送走了林二,姚秋毓回到府里,没去院子,而是先去了母亲的院落。
此时段叶琴正在院子里乘凉,见到女儿,心里自然开心:“萍娘,来碗酸梅汤。”
姚秋毓去了这半天,也没顾得上喝口水。
干了一碗酸梅汤,解渴又消暑。
“娘,随我进屋一趟。”
段叶琴见女儿甚是神秘,关了门以后,便让萍娘在门口守着。
姚秋毓从怀里拿出一打银票放在桌子上:“这个您收着。”
段叶琴粗眼一看,惊讶极了:“这么多?哪儿来的?”
姚秋毓笑道:“当然是抢来的,正经买卖谁能一夜挣来这么多。”
段叶琴担忧的打了女儿一巴掌道:“你还贫,快给人还回去,要是人家报了官……”
“这都是不义之财,他们才不敢报官呢。女儿抢过来用在正道上,不就相当于充了官嘛。”
段叶琴想起前段时间姚秋毓问起谭家的生意,还有自己哥哥给的密信,大概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这么多银两,谭家这次损失惨重,只怕毓儿要藏不住了。这万一他们要对付起毓儿,她该如何护她周全呢?
姚秋毓见母亲满脸愁容,宽慰她道:“他们想动我,也没那么容易,您看这是什么?”
姚秋毓从怀里拿出虎符。
“这……不是交给皇上了么?怎么又到你这里了?”
姚秋毓道:“皇上只让我暂为保存,也不知所为何事。”
段叶琴看看虎符,又看看银两,脸上的愁容更甚几分。
可能皇上是看毓儿是个女儿家,所以才如此放心。还好自己那个没脑子的丈夫还算低调,姚家也没有儿子,不然只怕皇帝早就起了杀心了。
姚秋毓见母亲脸色由忧愁转为轻松,便继续说道:“我要用这些银票管您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值得这么些银子?”
“西街的药铺。”
“百草堂?”段叶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小药铺,“你要自当给你便是。”
还拿这些银票当买卖。
段叶琴笑了:“你这个鬼丫头,何时像你表姐一样了,古灵精怪。”
“近日与表姐走的近了些,近朱者赤嘛。”姚秋毓卖了个乖。
段叶琴宠爱的拍了拍女儿的手:“四殿下在你屋子里留宿的事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你可有什么对策?虽说咱们不是那古板的人,但是名声还是要一些的。”
“母亲放心,我自有办法。”
“那你们……”段叶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厚着一张老脸问道,“可有夫妻之实?”
“他都伤成那样了,能干点啥?”
想起司徒枫的倒霉样,姚秋毓开心极了。
“你这孩子,下手也没个轻重,万一以后他真射不了箭了,可如何是好?”
“拿不了弓箭更好。”省得他专门放冷箭,杀自己人。
姚秋毓努了努嘴:“母亲竟向着他了。”
“那还不是为了你。”段叶琴道。
姚秋毓事情办完了就想回院子里休息,却听母亲道:“听说四殿下的表妹来了。”
“表妹?谭敏儿?”
谭敏儿上一世是两人成婚以后才来的,这一世居然来的这么早。
“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