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毕竟是我姐姐……”姚诗雅犹豫的说道,那样子唯唯诺诺,好不可怜。
“她打死你娘婢女的时候,可没想过你是她妹妹。”邓音道。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有我们兄妹给你撑腰,你不用怕她。”
姚诗雅低着头,悄悄弯起了嘴角。
……
姚秋毓从南书房出来时,司徒云生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一名侍卫看到姚秋毓,惊讶的指着姚秋毓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殿下,殿下,她……她她……”
姚秋毓抬头,迎到一双冷冰冰的眼眸。
原来是你!虽然上次没看见主人,但是这个护卫我可是认得的。
“二殿下金安。”
姚秋毓请过安便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护卫对着姚秋毓的身影激动的说道:“殿下殿下,真的是她,她怎么变得更黑了。”
姚秋毓走到守门护卫的旁边,夺过一杆标枪,转身腰部用力,一个飞枪直接朝着护卫的面门飞去。
护卫闪身躲过,只见那飞枪死死的盯进了柱子里,入目三分。
“还好我躲得快,太吓人了。”护卫捂着嘴巴,这个姚秋毓脾气太臭了,下次再不敢乱说话了。
司徒云生看着姚秋毓离去的虎背,若有所思。
“殿下,你是不是在笑?”护卫敏锐捕捉到了司徒云生的神情。
“没有。”
“就有,属下好歹跟了你十几年,刚遭遇过生命之危,您居然还笑了,属下太伤心了……”
“殿下,请进。”大太监把司徒云生领进南书房,留下护卫在原地伤心。
……
姚秋毓回到府上时,府内静悄悄的。
姚秋毓正想找人问一问,彩玉却突然从角落里钻了出来:“小姐,不好了,任统领被打板子了!”
“在哪儿?”
“还在老爷的院子里。”
姚秋毓快步朝着姚广军的院子里走去:“为什么打他板子?”
“听说昨日任统领把门口的守卫换了,还把人关了一宿,今儿人家一出来就到老爷那儿告了状。任统领那个脾气您也是知道的,他一句软话也不说,老爷气急了就让人打他三十大板。”
说话间,姚秋毓已经到了主院。
段叶琴此时也在,她在一旁劝说丈夫道:“好歹任统领是毓儿的人,你要不等毓儿回来再发落他吧。”
“哼!不过是一个家丁,还真把自己当统领了,他是毓儿的人怎么了?狗仗人势的东西,将军府还轮不到毓儿做主!”
“老爷,您消消气,为了个家丁,别伤了父女的和气~”田月娟在一旁给姚广军顺气,软软的手来回抚摸着姚广军的胸口。
姚秋毓前脚进院子里,后脚大喊一声“来人”,身后便出现了一队府兵。
哼!唯恐天下不乱的东西!
姚秋毓走到姚广军面前,却对着田月娟道:“好一个狗仗人势!”
田月娟被吓得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整个人就往姚广军身后缩。
“先把任统领带下去养伤。”
府兵们七手八脚的把任小龙抬了出去,剩下的人也不敢在这里看热闹,姚秋毓一个眼神便把他们都吓退了。
田月娟因为目睹了青青的死,不过是姚秋毓一招的功夫,她生怕姚秋毓哪天气不顺把她也一脚踹死了,所以悄悄的也想要溜出去,可是姚秋毓却叫住了她:“田氏,我且看你可怜的份儿上,姑且让你苟活,但你若自作孽,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去钱春淑那儿散布谣言的事她知道了?不可能啊,听说参奏姚秋毓滥杀无辜的事可是许多大臣联名上奏的,姚秋毓不应该知道是她带的头啊?
那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她要救我?还是她要杀我,谁都救不了我?
田月娟脑袋都想冒烟了,也没猜透里面的玄机。她看姚秋毓话说完了,赶紧一溜烟离开了院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月娟干了什么。”姚广军的话虽是问话,却满含审讯的意味。
“你觉得皇上是如何知道我杀了青青的。”姚秋毓气势丝毫不若于姚广军。
“哼!她就是个妇道人家,还能上殿前告御状不成?!”姚广军显然不信姚秋毓的话。
姚秋毓对着姚广军摇了摇头,她总算知道自己的糊涂是随了谁了,如果说是司徒枫祸害了她,那田月娟就是祸害了姚广军。
世界上最软最伤人的风就是耳边风。
段叶琴对姚广军袒护田月娟的事心里甚是难过,毕竟对她来说,田月娟是外人,姚广军和姚秋毓才是她最亲近的人。如今这两个最亲近的人居然为了一个外人争吵,她又怎能不伤心。
“你们爷俩别吵了,这么多年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