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用时空之门带你回雷泽湖,好治疗你的重伤。”
“雷泽湖?!那是什么地方……”说着晴然便不省人事,昏过去了。
醒来,好像是在一片宁静的水底。水特别清澈,有甘甜的清香,有独特的颜色鲜艳的珊瑚水草,还有在珊瑚水草中游来游去的鱼群。
“这儿是哪?”晴然睁开眼睛,见自己睡在彩贝里,盖着水草制成的被子。易阳欣儿端着药汤走过来,喂她喝去,“姐姐,你不用担心,这是我夫君的府邸。”
“莫非这里是南海,你的夫君是蛇族人?”晴然见在水里,竟单纯的想到这点。
“姐姐想到哪里去了,我的夫君怎么会是蛇族人?”易阳欣儿咧嘴一笑,媚眼弯弯,“姐姐莫非是想去南海想疯了?”
晴然由心感慨,吃了药,面色有些好转:“是啊,我遇难失了记忆,而救我的人是南海蛇族义士,于是我想去南海找这位义士询问清楚,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
“哦,原来是这样。”易阳欣儿吃吃笑道,“你放心我的夫君虽然不是南海蛇族义士,但也是为热心肠的真汉子,他不会为难我的朋友的,姐姐安心在这儿住几天,去南海的事以后再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晴然裹着被子又惬意地睡了起来。
晚上,出乎易阳欣儿意料之外的是雷卓旭竟然回到了雷泽湖。初春,气温仍有些料峭,雷卓旭披着熊皮大衣,一脸沧桑走进湖底的居室内。
“小旭,你回来了?”易阳欣儿十分热情的帮他脱掉黑色的熊皮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便双手从后面抱住雷卓旭。
“欣儿,我看你的病已经好了,是我对不起你。”雷卓旭感触到欣儿的体温,不禁心中一动。
“小旭,说什么对不起啊,只要你能在我身边陪着我,我就感觉很幸福了。”易阳欣儿脸蛋儿微微发烫,媚色轻佻的凤眼微微闭合,脑袋儿轻轻靠在雷卓旭肩膀上,口中温柔地说着:“卓旭,我知道你是帝王之才,可能有很多女人,但我丝毫不在意,只要我能做大,我就心满意足了。”
雷卓旭微微一愣,见这易阳欣儿如此真心待自己,如果自己拒绝也有点于心不忍,可是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尽早跟她说清楚,自己对她没感觉,拖着也不是办法,于是松开她的手,苦心面对着她说道:“欣儿,我真的不能给你幸福,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在外面并没有很多女人,我的女人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圣女。”
“雷卓旭,你真的很狠的心,明知道我离了你就无法生活,你还要说如此话来伤害我,我真被你气死了,你你你——”易阳欣儿丢下这句话,气汹汹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易阳欣儿越想越气,把化妆台上的香水物品一齐扫在地上,声响惊醒了熟睡的晴然。
“姑娘,你这是为何?”晴然连忙穿起衣服,相阻止慰问。
易阳欣儿呆坐在椅子上,面容憔悴,眼神呆滞,一语不发,见此情况,晴然只好好生相劝:“姑娘,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姓名呢。我叫洁儿,姑娘叫什么呢?”
易阳欣儿听到晴然如溪水流淌般甜美的声音,不禁抬起眼珠回道:“我复姓易阳,名欣儿。洁儿姐姐好。”
晴然不禁羞涩一笑,“易阳姑娘老是这么姐姐、姐姐地喊,我怪不好意思的,而且我未必比你大。”易阳欣儿好不容易露出笑颦,舒心说道:“我看洁儿品行端正,气质高贵,性情稳重,是做姐姐的好搭档。”
“欣儿过奖了。”晴然优雅地笑道。
晚餐,易阳欣儿赌气,没和雷卓旭一起用餐,而是和晴然喝了一点儿果酒并吃了一些绿豆糕。
晴然想到中午易阳欣儿大发脾气,不禁好奇,“欣儿,今天,你为何如此生气,谁惹到你了吗?”
易阳欣儿苦笑着说道:“让姐姐见笑了。其实是我丈夫回来了。她说我们之间并没有爱情,只是家庭联姻,所以我不开心。”
“那人可是你在龙凤镇说的有帝王之相的雷卓旭?!”晴然突然对这个人有了无限的好奇心。欣儿答道:“正是此人。性情还颇为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