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有力的手将她抱了起来。
再后面的事情,她就一无所知了。
“为啥?不是过几天才去吗?这才没两天呀!”她还是问了出口。
听她这一问,纪连齐别开眼:“不为什么。”
叶莺皱了皱眉,倏地从床上起来,却因为动作过猛,加上头还有点晕,摇晃了几下后又瘫到了床上。
她是真想听听这个汉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会儿这啊,一会儿那的,问啥也不说。
见叶莺跌下,纪连齐伸出来的手,又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然后脚步凌乱地出了房间。
叶莺越看越不解,昨晚两人在喝酒的时候,他看起来分明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连忙起床穿好衣服。
把自己捯饬好以后她打算先去一趟东洋海运。
军区的车中午就会来接纪连齐,她现在赶去东洋海运的话,应该中午前还能赶回来见上他一面。
叶莺从抽屉里先到和东洋海运签署的约定,正欲出房间之际,胸口处闷闷地,刺痛的感觉又忽然出现了。
她折回去,从药瓶子里拿了一颗药,咽了下去。
最近这个症状出现得很频繁,她没忘记在大堰村时,纪连齐和她说过她的心脏可能有问题。
在深市又一次出现这个情况后,她立马就去看医生了。
最后医生给她配了这个药,并让她定期去复查。
叶莺把药咽下,感觉呼吸稍微有些困难,走路脚步也跟着凌乱。
纪连齐见状,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忽见叶莺捂着胸口缓慢地蹲下了身体。
忽然间,她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叶莺!”
纪连齐再也坐不住了,飞奔过来扶起叶莺。
他把人打横抱起,准备送去卫生院,出门时恰好碰到了刚好来找叶莺的郭凡。
见状,郭凡心里早已清楚,大喊一声:“快,把她送去钟医生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