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居然还认识燧石？”
“你不也认识吗？”
沈斯年冲着小狐狸挑了挑眉毛，往日暗藏阴郁的眉眼，此刻竟也显出几分阳光轻佻来。
小狐狸都惊住了一瞬。
她很少看到沈斯年这种干净得好像一尘不染的笑容。
沈斯年表面温润如玉，但内里却暗藏了太多的心事，很难有人能打破他心房外的那道墙，可是小狐狸却隐约觉得，或许自己已经渐渐地越过藩篱，让沈斯年的内心为她而动摇了。
……
小狐狸难得真诚地同沈斯年说了一句。
“沈大哥，你笑起来真好看，你以后应该多笑笑。”
“……”
沈斯年本来想说自己平时每天对人都是唇角带笑的，可是望着苏清欢澄澈的眉眼，沈斯年忽地意识到了，苏清欢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犀利的眉眼不由得温和了几分。
“好，清欢，我以后一定多笑笑。”
沈斯年说着，心底忍不住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只对你，这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