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一对人,出门时就变成了一人拉着“一尸”。
老板娘看着张公子被拉着往外走,那是吓了一个心惊胆战,急忙拦着拖人的公子。
“公子,您看我给您准备辆车回去如何,这要是拖回去可是怕把您累坏了。”
齐齐哈尔看着老板娘谄媚的样子,怕是等张瓜醒了来找她们酒楼的事吧,他这个泼皮无赖。
“那就有劳老板娘了。”
齐齐哈尔拱手作揖答谢,他除了给自己的母后敬过礼,再无别人。
“公子您客气了,您请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一辆软轿马车停了下来,他背着烂醉的张瓜上了车,老板娘大吼一声告诉马夫去宰相府。
他看着张瓜乱倒在座椅上,嫌弃表情再也藏不住了,“什么酒量,喝了几杯果酒就不行了,每回来每回都喝。”
话音刚落,躺在那里的人仿佛感受到什么似的,猛的睁开了眼睛,齐齐哈尔有些心虚,当着面说别人坏话还被别人听到了,不过下一秒他就放心了。
只见她睁着圆润的大眼睛,手掌蜷成酒杯状,对着他提手,“来!干!”
继而把手放在嘴边一饮而下,之后“酒杯”滑落在地。
他想起来小时候见他第一面的时候,那个时候觉得他是聪明人,可如今却越看越傻,真没想到自己也有失手的时候。
很快马车在宰相府停下,齐齐哈尔无奈背着他下去了,告诉马夫可以回去交差了。
然后叩响大门,开门的是张瓜的贴身丫鬟,她自然认的太子殿下,惊了一下正准备行礼,他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丫鬟心领神会的说着:“快将张公子送进来。”
马夫看着张公子进门之后才离开,院内丫鬟红玲对着太子行礼,“刚刚冒犯太子殿下,还请您恕罪。”
“无碍,张公子房间在哪?我送他回房去。”
红玲刚想引太子去往东南角那间房屋,想去之前她家小姐之前说过不要轻易让别人知晓我的住处。
调转方向引他去了西北角,还好今日大公子不在,可先瞒过太子。
走到房门口后,红玲说:“不劳烦太子殿下了,就让奴婢伺候公子吧。”
太子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因而他俩关系好,自然对他的丫鬟也多担待了。
“你这个小身板怕是弄不动他,我还是送他进去吧。”
“奴婢多谢太子殿下。”
她料想到太子会拒绝自己的要求,毕竟他算是很善良吧,还好多想了一下引到了大公子房中,等她家小姐醒了,也能好好邀功。
太子将她放在床榻上后,也不多待,转身就走了,只是路过书案的时候觉得这个香味好像在哪闻过,又不像是在张瓜身上闻见的……
第二日,张瓜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后头疼欲裂,迷迷瞪瞪地发现这里却并不陌生,看这些图片才出来是大哥所在的。
“红玲,我怎么会在这醒来?”
“这个时候就需要我来为你解释了。”
她大概听懂了前因后果,直夸奖她做的不错,红玲可不会被这样虚无缥缈的精神口头激励击中,当然是要有些实际上的奖励了。
“好了,拿着钱袋,去估衣铺买些衣服去吧,上次看你挺喜欢那一件裙子的,喜欢了就买下。”
太子走了,她终于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总觉得在自己醉倒的时候太子应该吐槽了我,不过我没有证据。
颓废了一天,今日她又早起练舞,好在能看到成效,依旧是那一个飞一般的女人。
太子又来找她了,这次宫中被盗窃了一个国宝字画,皇帝生气的命令所有人去追,他突然想到张瓜擅长追踪术,有他在应该能无事。
张瓜牵出自己的宝马,跟着太子往城外的方向追去,一边追一边看脚下的痕迹。
“他在不远处了,这些马蹄印子还很新,没有干涸开裂的情况,应该在前面那个树林里。”
快靠近林子边缘的时候,他俩同时察觉到了不对劲,树林里露水湿重,前面的土地都有一些泥泞,而面前的这点土显得过于松散了。
太子拿出弓,随着那片土地的中心一放,果不其然,麻绳做成的网兜迅速升起,挂在了两支树干上。
走过那片松散的土地,“不远了,他应该是在那里等着我们,或许他不知道我们能追来那么快。”
小心翼翼的走过了一段路,看见了林中的小木屋,以及一匹马栓在门口,马蹄上还有湿的和干的泥土,这就很明显了。
可是当他俩将马匹拴好,一个个箭从远处飞来,这次她可是有备而来,拔出自己的剑砍断一只又一只。
她慢慢移到太子的身边,“殿下,这里留下我来对付,你快去看看屋内盗窃之人还在不在,现在怕是凶多吉少了。”
太子转身跑向屋内,果然不出所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