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躲着应渊两天了,自从知道能从铃铛看到他所在的时候,她每次都在应渊将要找到自己的时候逃离。
应渊当然知道她这些小把戏,也不为难她,耐心等待着她,他知道张阿瓜一定对这些事情好奇。
果不其然,第三天的时候她已经按耐不住了,这天她在门口徘徊了很久,终于给自己暗暗打气,走了进去。
“玄夜不是玄夜吧?”
她之前有去来到碧月湖找他,可是他却不在那里,如果他真的是修罗族的话那应渊应该不会把他放走。
“他不是。”
“那他是谁?自从上次我被暗杀之后你就常常出去,和他有关吗?”
应渊示意她坐下来。
“他曾经是我的一个朋友,可是后来入了邪教,当了邪教的首领,上次大战你落入他手里,他知晓了你是我身边的小仙侍所以欲对你不利。
“上次我受伤就是约定和他决战,我希望他能迷途知返,不要挑起战争伤及更多无辜的人。
“但是没有想到落入圈套,如今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张阿瓜想起上次的琉璃瓶还在她这里,掏出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上次你受伤昏迷我收回的,听说里面装着远古上神,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出来对付你。”她虽然在这里生活了快半年了,但是对于仙界的世界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这是邪神偷用秘术,献祭自己召唤出来的上神。”
“旁边池塘里的小螃蟹是药伯的徒弟吗。”
应渊倒了一杯茶给她,贴心的说了句:“温的。”
“他叫青齐,之前是药伯养在鱼缸里陪着小金鱼的,后来有了些灵气就幻化成了人形,药伯觉得他们很有缘分,就收为徒弟养在了自己膝下。”
张阿瓜小小珉了一口茶,想着他还只是不爱学习,不然还用她大半夜的去叫药伯来医治吗。
“你的伤好了吗?”
“已经无大碍了。一个月后有一次仙阶考核,你来这么久了,也该下凡历练了。”他其实已经知道她并不是原来的小仙侍了,毕竟一个人的容貌改变,他怎么会认不出呢?
“来到这里也要考试吗?”
“不必担心,明天开始你跟着我练习。”
“我可以拒绝吗?”
“卯时起床!”
之后就有了不充足睡眠的她,无时无刻都在偷懒、打瞌睡。
虽然说在这里也没有了手机,早睡早起,可是一到上课总是会不自觉的睡着,她觉得这像听天书一样,后来一琢磨,在天界听的书,可不就是听天书嘛。
她学的很快,之前中阶的仙法都已经熟练掌握了,所以应渊教她的是高阶的仙法,他想让她直接进行高阶仙法考核。
好在她之前有看过书,记得还算清楚,往往都是一点就通,剩余的时间都是在睡觉。
练习了一个月后,也到了仙阶考核的日子,她早早的起了床,去考核地点排队了,结果发现前面的人是那只小螃蟹,本来她想在脑海里过一遍那些法术,这不看见老熟人就想唠两句。
“小螃蟹,你怎么也才考核啊?”
应渊受伤了后,他们就没再见过面了,他本来就有意躲着她,然后药伯好不容易抓到他了,就日日逼他看那些医书,现在又来逼他考仙阶了。
“应渊帝君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姓名吗?”
“说了说了,可是你一身红,偏偏叫青齐,我觉得太奇怪了,不如小螃蟹来的亲切。”
青齐给她头上来了一记爆栗,“谁规定叫青齐不能穿红色衣服了,落汤鸡。”
张阿瓜也不甘示弱,伸手给了他一记脑瓜崩,“我说的不能穿,怎么了,手下败将!!!”
青齐一听越不乐意了,“谁是你手下败将,不服咱俩去单挑。”
“单挑就单挑,我还怕你不成。手下败将!”
两个人谁也不肯让谁,吵得那是一个脸红脖子粗。
“后面两位考试者,保持安静!”老师看不下去了。
张阿瓜这才看到排队的仙侍都齐刷刷的往这边看,有点像上课说话被逮个现行的场景,她尴尬的低下了头。
终于考完出来,她看见青齐在门口等着她。
“怎么,还等着和我一对一单挑呢?”
“我们也别单挑打架了,我们去池塘那里比打水漂怎么样。”青齐想着自己单挑说不定还不是她的对手呢,上一次见识过她的实力,何必自讨苦吃呢。
她转脑袋一想,虽然她现实打水漂不怎么样,可是现在用仙术控制石头,那不是轻而易举。
“一言为定!”
两人站在桥上拿着石子蓄势待发,突然青齐开口说话了,“既然比赛,自然要有些赌注。
“若是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若是输了也答应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