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病死了,或者遭到了马匪截杀,又或者到了永州水土不服死了呢?”
许青听到贤王的话瞬间面色一凛,对啊,贤王杀人到底为什么要讲证据呢?看你不顺眼行不行啊?!
而且,为什么老感觉贤王对这套业务颇为熟练?
贤王道:“当然,也不只限于这些,也可以让刑部大理寺依法审判,就比如即便是给事中已经藏好了银子,但是本王让影卫搜查的时候,恰好就在院子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厢房里发现了一个装满金子的包袱,你觉得这种事情有没有可能呢?”
许青沉默了一瞬,最终开口道:“原来如此。”
贤王看着许青道:“许青,你虽然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但是在官场之上却依旧幼稚如三岁孩童,千万不要被朝堂上的诸多大人一口一个小师弟的冲昏了头脑,从而忽视了这水面之下的波涛汹涌。”
“官场之上不要轻信任何人,当然,除了本王。”
许青:“……”
貌似这么多人里,就属你最不可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