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各地押解的贪污了赈灾款项的犯官已经陆陆续续押解到了京城,所得收缴资财也开始着令国子监算科之中的各个博士登记造册。
为什么不是户部?
这段时间户部最好安生一点,有关这次贪污的事情能不碰咱就不碰了。
在朝堂之上也最好少说话,能不发言就不发言了。
上次从京中几个没有眼色几个官员府邸收缴了三十万两,再加上地方上的一百二十万两,与上次户部那边的账目逐渐对上了。
朝廷也因为收缴的这一笔赃款,好过了许多。
起码不用再如去年那样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原本今年已经到了大楚部分边军更换军械的时候了,楚皇还打算启用国商院之中的财富应应急,现在好了,兜里有钱了!
齐王府
坐在亭中的齐王却是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他花了多少心思多少时间才能将他这一系的一个官员推到户部仓部司郎中的位置,现在全都被毁了!
虽然齐王不能真正拉拢到侍郎那个官职的人,但是更低一级的郎中,凭借他皇长子的身份和一些承诺,花点心思花点耐心还是办的到的。
而且,失去了这么一个位置他齐王不仅是势力有所受损,更重要的是齐王可以通过他这个位置捞到不少银子。
原本朝廷忽然推行了一个新的监察制度之后想要贪点钱就不容易,要比以往更小心,更繁琐,要不然为什么这段时间齐王手头如此窘迫?
钱不好贪了嘛!
现在好了,仓部司郎中还被革去官职下了大狱,那这就不是贪点钱容不容易的问题了,这一条财路直接被断了!
更重要的是,这条财路不但断了,还有可能牵扯到自己!
父皇平日里将钱财看的可重了!
万一那个郎中供出来点什么东西,以父皇的脾气秉性,他就得打包行李回封地了!
齐王一拳砸在石桌上,咬着牙道:“可恶的户部!可恶的借贷法!”
而后齐王咬着牙关沉着脸看向周围的下人丫鬟道:“都给本王下去!”
眼看殿下生气了,给齐王捶背的丫鬟和帮齐王斟酒的丫鬟匆匆走了下去,不敢再往小亭子方向看一眼。
齐王转过头看了看确认自己周围没人了之后,连忙将桌子上的手收回来,又吹又揉:“嘶——,疼死本王了……”
齐王这时候又想到了许青,如果国商院的资财能为他所用,他又怎会如今日这般窘迫!
齐王忽然觉得上次吴先生说的真对,为帝者应该有容人之量。
怎么能随便敌视自己人呢?
许青还年轻嘛,跟他差了好多岁呢,自己应该多给他一些包容嘛。
想到这里,齐王猛然站起身:“来人!啊——”
一声惨叫响彻齐王府。
这下不但手疼,腿也疼了……
腿还没完全长好呢,动作幅度这么大不疼就怪了!
两个婢女走上来躬身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齐王吸着冷气,开口道:“扶……扶本王回去休息,嘶——”
丰王府
丰王饮下一杯清茶,呢喃道:“如今齐王一系损失了一个仓部司郎中,怕是要狗急跳墙了吧?”
黑衣侍卫呈上一份情报道:“确实如此,齐王府的财路至此又少了一条,他还在想着如何与仓部司郎中撇清关系以及如何才能拉拢安定县伯。”
丰王笑道:“能将一个官员推到仓部司郎中的位置倒也算他本事,不过,如今也因为这个难处让得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泥沼。”
“敢将手伸到赈灾款上,这一次查出来的贪官污吏怕是难有活命的机会了,早死晚死的也没太大区别,你去想办法处理掉那个郎中,他不能开口,更不能有供词。现在还不到他齐王滚回封地的时候。”
黑衣侍卫躬身道:“是。”
信王府
信王看着手中的两份情报,呢喃道:“丰王皇兄说的对,确实还不到齐王退场的时候,罢了,随皇兄去吧。”
现在齐王没了丰王皇兄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太子了,但是丰王皇兄虽然有明君之象却又不想做这个太子,这么早就将丰王皇兄囚禁在这京城确实不太好,还是再缓两年吧……
说不定丰王皇兄真的能找出来一个更合适的太子人选,他们兄弟俩谁都不用留在这里呢?
想到这里,信王唤来一个侍卫道:“若是丰王皇兄的手下完不成这件事,你便出手让那名郎中没有开口的机会。”
那侍卫躬身道:“是。”
……
半个月后,京城旬报上忽然登出了一种柔纸的广告,而且是国商院的新品,这便是令得京城中无论是百姓还是权贵都异常新奇。
国商院推出的东西物美价廉而且都是只此一家,除了某些人眼中的竹叶青……
而且国商院名下店铺的服务也是非常周到,你进去之后店铺里面的伙计会全方位的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讲解,为你考虑。
这样一家店铺里推出来的东西,谁会不动心?
如今国商院已经积累了一大批的固定粉丝,无论推出来的东西现在用不用得上,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