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淮河边上试了试水温,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从淮河边看着涂山,培师兄感觉这涂山好像变成了秋天一样,虽然已经入秋了,但是南方的秋天来得晚啊,怎么会有些破败了的感觉呢,他觉得应该和小师弟有关,但是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只有真正找到小师弟才能知道吧?
然后又开始从山脚底下一点点的一个个井口、泉眼、齐鲁的寻找,水的温度越来越高了,已经达到了八十度的,都烫的伸不下去手了!
谁也变得越来越少了,到了后面就看见大片的水蒸气,都已经看不见水了,好几个小的泉眼已经彻底的断流了!
只有稍微几个大一点的池子还有一点点水,但是也都是被雾气笼罩,没有几天也就没水了应该!
又过了几天,快一周的时间,这些水彻底的没了,连水蒸气都没有了,当培忠张摸着圣泉水的最后一小捧的时候,他烫的嗷嗷叫,感觉水温已经达到了,甚至突破了一百度!
那种水沸腾了,翻江倒海一般煮沸的感觉好像是像有什么东西要炸裂一样!
他的心既有期待又有悸动还有害怕!
“培教授,培教授”,那个巴仁老头着急的喊着培忠张!
慌里慌张的一边跑一边喊着,“凤凰池不见了,凤凰池不见了”!
然后不由分说拉着培忠张就往另一个方向的半山腰跑,两个老头气喘吁吁的跑了十多分钟,培忠张就看见前面一个深深的大坑就像是个大碗一样,被生生的给剜走了!
“这是什么地方”?培忠张不敢相信一样,怎么可能啊,好像前两天也来过这里啊,怎么都不是这样的啊!
“这是凤凰池啊,昨天咱们还路过呢,啥也没有了,就一点水啊,我刚才在旁边转悠,走到这的时候,突然就看见这变成了一个坑啊,我都不敢相信啊,这就一个晚上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呢?根本不可能啊,没人上来挖土啊,而且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弄完啊,您看看这就跟个大锅一样,像个大碗被生生的给抠走了啊,谁有这水平啊”,巴仁老头说道。
“我这一辈子,这段时间我一个个的奇迹都看到了,我死了都值了啊”!老头一副不敢相信似的!
培忠张试着从坡顶慢慢地出溜下去,非常的光滑感觉。“培教授,你慢点”!
培师兄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他出溜的很快,一下就到了最深处的地方,那就像是一个碗的底边一样,有碗底的突出的印记深深的印在了山体中,大概得有一米的一个凹兜,他一下出溜到底下,顺着这碗底的边走了一圈,得有个周长二十多米的样子,这难道是真的有个碗在这的吗?
他不敢相信到底是什么样的碗有这么大,并且是谁能够一夜之间把这个碗给抠走呢?
他最后爬了上来,很光滑却爬不上去了!最后被巴仁老头用找了根绳子,还有几个年轻人给拽了上来,大家坐在上面,看着这个深坑发呆。
小师弟,是你吗?
你在这里呆过吗,他们打捞过这里啊,什么都没有啊?
许乐就在碗底下的土层,浑身散发着无穷的力量,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一片漆黑,他想要一拳打破这黑暗,但是浑身有点懒散,他很肯定自己已经突破了四转,真正的进入了筋骨境,而且自己的筋骨境绝对不是普通的筋骨境,要远远感觉比关爷爷的气血还要强大,突破千钧之力已经远远达到,应该都快到了万钧之力了!
自己在这呆了多长时间了,感觉好像浑身都是鲜血,并且绝对不是黄帝和北方的血脉,这不会是蚩尤的血脉吧,而且是最纯正的蚩尤的血脉,那种野蛮、暴怒的气息在许乐的身躯里一遍遍的流转。
而且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火焰啊,就像是一只只的小凤凰一样,让自己死去活来的,难道这里是为了复活蚩尤吗?
天啊,许乐吓了一跳!
谁在做这件事情,难道还能复活蚩尤吗?凤凰、凤凰,难道真的能够浴火重生吗,想要利用凤凰的血液或者是凤族的力量来重新让蚩尤活过来?他有点神经大条了!
“嗯,怎么好像是师兄的声音啊?旁边的那个是巴仁老头吗?怎么长吁短叹的,我这是多长时间了?那个狐狸精呢?那个声音呢,咋听不到了,多大岁数了,好像年轻又好像很古老,听着倒是挺好听的,希望还能听到你的声音啊,到时候我非得搞死你”!
“我怎么出去”?
突然,他好像听到外面的人都稀稀拉拉的走了,一阵阵叹息声!
“我次奥得嘞,别走啊,师兄,别走啊,我在里面呢”?许乐很着急!
“不对啊,关山呢,关山咋不见了”?
“我居然能真正看到我自己的内脏了,咋回事,我的五脏全都变了颜色了啊,心脏变成了红色还冒着火苗,怎么像是小凤凰?肝胆怎么是绿色就像是小树一样,咋就一个小树叶啊,长得有点像是一条小龙;脾胃居然是黄颜色的,像土堆一样好像是关山的样子;肺部居然是金色的,像一把剑一样,不对,是一头白老虎,虎头虎脑的,挺好玩;肾和膀胱是蓝色的,蓝蓝色像水文的波动。”咋回事,许乐想着,关山呢?
“不会吧,难道是关山分解了,全部都转变成不同的元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