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事情都在正常的推进着,只有一些具体的人心急如焚,许乐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消息,那些井里、洞里都找了,没有!
其实,大家都已经放弃了,可能真的不在了,但是再怎么着也应该有东西留存啊,就像着遗迹一样几千年的也应该有点碳灰啊!
经过碳十四的初步测定,这是距今四千一百年到四千四百年之间的遗址,当这个消息被这几个人知道的时候,大家都疯狂了,难道是真的,最终在反复确认之后,应该比较明确就是这个范围了,这是典型的龙山时代中后期的遗址,恰恰也是所谓禹会涂山的大概的时间点,从华夏第一本正式《史记》可以明确,这是能够对得上的!
当这个消息被宋部和邓主任知道的时候,他们反复要求在进行一遍不同人员、不同器物的测试,希望能够多组多类别的明确下来,虽然高兴甚至是兴奋,但是坚决保密不能对外宣传,同时要求培忠张尽快做好器物的分类和各类遗址的分层,要求秦学礼尽快完成历史考证资料的收集和分类论证。
这些东西等到下个月十五号一起在小范围的综合介绍和讨论,同时又问了一下许乐的消息,还是没有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当培忠张把这个信息告诉苏先生的时候,苏先生并没有高兴,他沉默了,“忠张,许乐比这个遗址更重要啊”!
培忠张理解先生所说的意思,许乐的理论和对一些事情的敏之感性是对华夏史学界和考古界是有重大影响和贡献的,这个人才是最宝贵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们好好把这个弄出来,也别着急,一定要真正凿死,要对得你师弟的心血”!然后先生就把电话挂了。
培忠张也给齐先生打去了电话,也告诉了齐先生这个遗迹的大致情况,齐先生说了一句谢谢,就挂了,自己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说话。
然后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培师兄打完电话,也哭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师弟啊,你在哪啊?
但是自己根本不相信许乐会没,他真的是跟自己在说话吧,那不是做梦吧,要不自己怎么就睡不着就出来了呢,然后就碰上了呢,难道是真的没了,就是纯粹的托梦吗?
小师弟,那你就在托梦一次给我好不好,告诉我你在哪啊!培忠张这几天感觉自己老了好多,不断的砸着墙!
经过这十来天的实地勘察和普探,确定了遗址现存的分布范围为五零万平方米。同时,经过试掘对遗址给予了初步的定性,即为龙山文化晚期遗存。在许乐画的另外两个小圈里面,其中前郢村也有相类似的东西出土,被一并圈了进来;花郢村还没有发现。
但即使是这样也足让秦教授等人热血沸腾,画了三个圈两个圈都有东西出土,那就相当于百分之百了,这可不是百分之六十七的概念啊!说要是说画十个圈甚至一百个圈只有一个出土了东西,那都代表着百分之百啊!
这从另外一个角度验证者许乐的理论认知和感觉的敏锐度是极为准确的,大家在兴奋的同时又不禁深深的惋惜,现在看来副研究员的级别低了啊!反正人不在了干脆给个研究员得了!
尤其是华士仇更是佩服不已啊,难怪许乐对自己看不上有意见呢,人家真有东西啊,当然了许乐并没有任何对技术的藐视,只不过是觉得应该加强一些技术的推广和认定,要让外界知道我们用什么技术别自己闷起头来干!
在遗址内部,现在已经陆续发现了沟槽和圜底坑、火烧堆、方土台、长方形土坑遗迹。出土有陶器、磨石、草木灰、兽骨、兽牙等。
遗址中保存有的两千多平方米的大型祭祀台基,是一处经过人工实施的具有专一性功能的大型盟会场所。这在现在也算是大型会议室了啊,经过挖槽、堆筑灰土、铺垫黄土、覆盖白土,最后形成一个南北长一百多米、东西宽十多米到二十多米不等的巨大的白土覆盖面。祭祀台基面的中轴线上附加了一系列的相关设施,与宏大的祭坛场为一体,属于的重要组成部分,如近百平方米的烧祭面、一米见方的方土台、长达五十多米并一字排开的三十五个柱坑等。
遗址地表遗存有陶器、石器、骨器等。陶器以夹砂红褐陶为主,另有少量器物为夹谷壳、蚌末陶;陶器陶胎厚重、火候低;器形有罐、碗、钵等,鼎足有侧三角形扁足、“鬼脸”式空足和尖锥足等。陶器的纹饰以素面为主,有少量划纹、弦纹、绳纹和捺窝纹。另发掘出土大量鬼脸式鼎足陶器碎片、动物牙齿、碳粒物、石镞和耕作石器工具等。
从现在已经出来的东西看,秦教授初步判断此地对研究在探索江淮地区文明起源的进程以及后来如何汇聚、如何加速王朝国家的形成过程中,这个考古发掘显示出了重要的意义。因为大禹与涂山紧密相连,涂山又与禹会诸侯存在着内在的联系,禹会村遗址的考古资料已经提供了重要迹象,禹会村遗址的面貌如果比较完整地揭露,对于研究中华文明起源是非常重要的材料。同时,遗址中存在的大型的人类堆筑遗迹,对考证“大禹治水”和“禹会诸侯”的历史,进而对研究华夏古代文明在江淮地区的起源和发展,都有着极其重要的学术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