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雪地上,泛着银色光芒,令的他的心荡漾。
他换上了白色的麻衣,脱下了鞋子,靠着墙边,蹑手蹑脚的往上下一路跑去,那身后留下的一串串脚印像欢快的铃声一样清脆,见到心上人的喜悦啊,能够掩盖住惊慌!
那红墙外的空场上
一片白月光
那一袭红衣装,双脚踩在雪地上
舞蹈着四散的飞雪
像精灵
虽是夜,却像是雪夜的太阳一样散发着光芒!
一袭白衣踏雪来,万点飞花配红妆!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仓央嘉措
他们叫的出租车已经到了,但是看到这一帮人都围在一起看着唱歌跳舞,司机看了表还差几分钟定的时间,所以也就没有催促!
卓玛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投入到歌声和舞蹈中,她仿佛雪山的神女一样,飘然在人家,只愿自己的歌声和舞姿能给为他带去最美好的祝愿,哪怕是他无缘见到这一切,只要自己心到就一切足够了!
就让这一切都在舞姿中诀别,就让我们从此不相知!
就让这一切都在歌声中完结,就让我们从此不相见!
不相知从此不相见,不相知从此不会相恋!
许乐仿佛看懂了也听懂了卓玛的意思,他浑身灼烧,气血相涌,互相迭荡,本来全身的杂质已经排除的差不多了,现在突然又一下排了出来,身体散发的香味也同时加大,顺着开启的窗户被风就刮走了!
屈世浩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他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啥也没有说,只是脸色更不好看了!
许乐依然还是没能醒来!
在梦中,在脑海中,有一尊貌美的女子正面叱佛!
“佛尊,我想请教”,那娇滴滴的声音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气度!
“佛说,是人平等,为何要分四姓”?
“四姓自古有之是为事实”
“事实是否合理”?
“事实初始不合理,事实流传是合理”!
“人有欲,欲是否合理”?
“欲乃自然而生乃合理,人之欲乃自然而生,释家所恐欲非灭欲而是明悟欲的本质”!
“那欲的本质是什么”?
“生存,而非占有”
“那我和阿难只是生存,而非占有,为何不能”?
“佛尊,我欲告知,我本为首陀罗奴隶女,有一天,阿难从祗园精舍出来,持着钵到城内乞食,回途中,见到路旁有一个大池,很多人游集其上。当时,我正于池侧汲水,阿难因为口渴,便上前请我布施一钵水。佛尊,可否”?
“可”!佛尊答道。
“我本自以为身份低贱,不敢将水呈给阿难。阿难委婉地向我说:“我是个沙门,在我的心里,看谁都是平等的,没有贵贱的分别,请你给一钵水吧!”
“对否,佛尊”
“对”!佛尊答道。
“我欣喜,很恭敬的用双手捧水给阿难。阿难接过水后,也很有礼貌地点头致谢。他走后,我日日思念,从未有如此庄严的风度、仪表,想着他谦和的音声、容貌,不由自主地生起爱慕之心。我错否,佛尊”!
“否”!佛尊答道。
“我日夜思念终日抑郁不乐,我母疼惜我娇容消瘦,再三地盘问事情的原委。我于是将遇见阿难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并请母亲设法,让她能得到阿难做我的的丈夫。应否,佛尊”?
“否也”!佛尊宏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孤独园。
“何为,有欲人之常情,无欲草木成灰,但欲不是你应得到别人的理由”!
“我有欲亦有情,阿难有情亦有欲,佛尊口口声声说众生平等,世人无分高下,如此岂不是又分高下”?
“你爱他何故?”
“你爱的只是他的皮囊而已”
“错,佛尊是否爱过”?
那女子面容姣好,怒目而斥,正对佛尊。
听到这话后,整个孤独园寂静无声!
“爱过”!那声音稍微有些异样,但凡是非真正的得法弟子是很难听得出的。
“既然爱过,然何不明两情相悦,佛尊口口声声世人平等,我与阿难无违佛法、佛制、佛礼,佛尊门下可自主,为何却让阿难不得自主,此即使成佛亦是伪佛”!
那娇喝的声音虽不大,但却异常响亮,真的众僧团内心翻滚!
“摩登伽女,我来问你,你口口声声说爱阿难,到底爱他什么”?
“我爱他庄严有才,我爱他有德能顾家,我爱他的一切”
“阿难,你可愿随摩登伽女还家”?
阿难出来看着摩登伽女,最后对佛尊说,“弟子依然愿意潜修”!
“好,摩登伽女,你说爱阿难,那你可愿为他做一切”?
“愿”!
“阿难,端你的洗脚水过来,给她喝下”!
摩登伽女退后,“佛尊为何强人所难”?
“你爱他,愿为她做一切,连他相貌庄严时刻的洗脚水都不能喝下,如果他年老体衰,浑身发臭,卧病不起呢”?
那摩登伽女面色难看,目呆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