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人给拽走了。
杜润:“……”
池浅拉着文微微过去坐下。
文微微刚开始有点放不开,随着游戏一轮一轮过去,渐渐的放松下来。
她旁边就是沙琪玛,聊到兴头上说起自己的前夫,简直是收不住。
“我算是明白了,女人不仅要有自己的事业,还得腰板够硬,自己立得住,不然就是被欺负了,那也只能认栽。”
“结婚前说的多好只爱我一个,绝对不会出轨——我呸!说出去的话就跟放屁似的!”
文微微安慰她:“还是有好男人的,你别灰心。”
沙琪玛:“比如说?”
文微微拿自己丈夫来举例子:“他对我很好,从来不舍得让我做家务。”
“那他自己做吗?”
“家里有保姆……”文微微噎了下,又说:“每次他母亲和我起争执,他都不会让我让步,而是去劝解他母亲。”
沙琪玛又问:“那你和他妈妈的关系有因此变好吗?”
“呃,没有,我们关系……很差。”
文微微沉默了一会儿,再次说:“他说我想什么时候生孩子都可以,他不会逼我。还有我生日他会亲手给我做蛋糕,我来例假他会百般关怀……”
沙琪玛一针见血地问:“那你有没有因为他说的话,感觉到压力,很想怀上孩子?他除了生日蛋糕,还送了你其他东西没有?你来例假他会给你洗床单煮红糖水买暖宝宝吗?”
文微微直接愣在当场。
半天只有苍白的一句:“他、他对我很好……”
池浅喝了口西瓜汁,疑惑地问:“好在哪里啊?这些事你父母应该也为你做过吧,不是很稀松平常的吗?”
文微微迟钝地摇头,想辩解,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