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睡觉!”
“你怎么能睡得着!”
看着石少斌气得脸色发白的样子,郭腾都打心底犯怵。
这大哥别一怒之下,怨气提升,把孔令恒暴打一顿吧!
怕不是一指头下去,孔令恒直接被按死了。
孔令恒被石少斌发怒的样子吓得哇哇直哭。
郭腾也只得来到屋子内先安抚石少斌情绪。
石少斌说的不错,大梁学子数十万人,每四年才取二百三十三人入朝为官。
四年啊,数十万人。
千军万马挤独木桥。
挤上去光宗耀祖,挤不上去蹉跎半生。
站在石少斌角度,你孔令恒怎么能睡得着!
一天十二时辰,你起码得八个时辰用来读书,四个时辰用来休息。
四个时辰在石少斌眼里还多,他当年苦读,头悬梁锥刺股,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一天只睡三个时辰。
哪怕农忙,他也是一边背书,一边收谷。
烈日炎炎,天热的汗水流进眼睛里,刺的眼睛生疼,石少斌也没因为眼睛疼,停下背书。
在石少斌眼里,孔令恒现在双亲俱在,还有郭腾在一旁照拂。
相较于他,天赐开局。
这么好的形式,不天天用心苦读,学的才识,将来中京登科,也不枉这些人还有他的照顾。
从刚才孔令恒拜师,石少斌心里就多了一点想法。
郭腾的极限是让孔令恒成为狗知县。
石少斌的想法,是让孔令恒成为一朝状元,而后执宰。
他知道,郭腾让孔令恒拜师于他,有让他竭尽全力,教育孔令恒之意。
既然他竭尽全力,为什么不把孔令恒推向更高。
将来自己母亲百年,也好有人在她面前撒个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