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颖将齐琼扶进屋内休息,她走出来给郭腾和刘员外刘嘉远泡茶。
“刘员外,事情纷杂,实在对不起。”
郭腾对刘嘉远拱手道歉。
廖成家这个情况,对他妻儿是个痛苦。
对于刘嘉远一家来说,也是不祥。
可万万没想到,廖成亲族也不是东西。
在廖成不在家时, 就对他家人肆意侮辱。
若非郭腾在场,就是廖成回来,也要气个半死。
“无碍,我年轻时也见到过不少这种腌臜事。”
“我现在想问问,郭小哥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廖颖泡的茶叶可能和刘嘉远一家的茶水有不小差距。
刘嘉远轻抿茶水一口,皱皱眉头咽下去, 将茶碗放下。
“等我兄嫂缓过来后,找到聘书礼金彩礼, 一并还给刘员外。”
“再收拾一些有用东西, 带着一起回隆昌县。”
“将来她们就在隆昌县落户。”
顿了一下,郭腾接着说道。
“如果可以,还求刘员外一件事。”
“郭小哥请说。”
“此番离去,未来我兄嫂也不可能再归,我打算把廖兄这些家产,卖与刘院外,如何?”
未来齐琼等人不可能再回来。
起码十几年内,齐琼等人不可能再回来。
除非廖致知有了身份,有了势力,让他回来时能让其他廖家人忌惮。
否则廖致知回来也要受欺负。
廖成家宅,还有城中一个杂货铺只能尽快处理。
换成钱物,也好在隆昌县城买个小院。
刘嘉远沉默几秒,点点头。
“就依郭小哥言,廖成家宅还有铺子,我收了。”
“那就谢谢刘员外了。”
这件事解决,剩下也没多少事情。
“小颖, 你去你娘屋里,问问聘书还有彩礼礼金在哪,一并还与刘嘉远。”
“早日解决,我早日带你们离开。”
“是,叔叔。”
廖颖向屋内走去。
郭腾也和刘嘉远商量好家宅铺子价格。
家宅15两,城中商铺55两,共70两银子。
在场也没外人,郭腾掏出两张地契交于刘嘉远。
刘嘉远也从兜里摸出7张1两金叶。
廖颖从屋内端出银两聘书,脸上带着担忧。
“叔叔,聘书在这,就是彩礼让我那大伯兄族借走40两银子。”
郭腾脸上一暗,随即按下心中怒意。
恐怕就是刚才打人的那些人干的事。
郭腾现在不想节外生枝,把事情解决,就带着齐琼三人离开。
往托盘上放上4片金叶,剩下金叶放在廖颖手上,郭腾把托盘放到刘嘉远面前。
“刘员外轻点一下。”
“看看有无出入。”
刘嘉远只是扫了一眼,便把手中之物交给身后小厮。
“分毫不差。”
“那就好。”
郭腾内心松了一口气,彩礼事情解决,他也轻松不少。
“刘嘉远待我兄嫂收拾完行礼后,再上门处理家宅如何?”
“应该只是一小会时间。”
“另外还请刘嘉远告诉我哪有租赁车马地方, 我还需要租赁一辆马车,带着兄嫂过去。”
齐琼一家不可能像郭腾一样, 两腿抡圆,走路去隆昌县城,她们必须得坐车行走。
200多公里路,走能把这三人身体累坏。
“这等事情,哪用劳烦郭小哥。”
刘嘉远挥挥手,身后站出一小厮。
“去给郭小哥租个马车”
小厮应声而去。
郭腾也让廖颖去屋内帮齐琼收拾行礼。
和刘嘉远再度攀谈一些趣事,刘嘉远声音逐渐变得支支吾吾,说话也不太利索。
“刘员外,你有何事,不妨直言。”
郭腾看出刘嘉远的确有心事,便对他询问。
“你们先出去。”
将小厮家丁安排到院外,刘嘉远小声对郭腾说道。
“不满郭小哥,我有一事相求。”
郭腾没想到刘嘉远如此支支吾吾是为了求他办事。
而且看着情况,这事还很隐私。
“刘员外,你请说。”
“我所求之事,是关于我犬子刘能。”
“年轻时,我身体羸弱,结了婚事,生子也未那么早。”
“后来经过一医药大家指点,修养身体几月,这才把刘能生出来。”
“可那是我已经28岁,算得上晚来子。”
“我父母对刘能甚是喜爱,妻子也十分溺爱。”
“这就造成小的时候,犬子顽劣。”
“到现在,已经成为一方祸害。”
“再想管,也没法管了。”
刘嘉远说到这,脸上满是愁容。
“我不知道廖成是如何认识郭小哥。”
“和郭小哥攀谈现在,见郭小哥做事条理清晰,吐字不俗,侠义情怀。”
“我也觉得郭小哥是个人才,将来也必定有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