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留下吃饭了。”
“大家再见。”
说完,郭腾从门口跑出去,右转半里外刘府。
留下院内众人发出各种惊奇好笑声音,让郭腾步子越加快速。
右转500米,郭腾看到了红砖白墙青瓦的刘府。
三米朱红柱子,撑起房门。
烫金刘府牌匾二字挂在门上,好不气派。
大门外行人匆匆,都是送礼宾客。
院子内,声乐还在吹打。
受到刚才情况应激,郭腾这回没有莽撞,大方走进院内。
此时高大新郎牵着矮小新娘子缓步上前,走向自己父母双亲。
郭腾在一旁向周围宾客旁敲侧击许久之后,终于确定。
眼前二人,就是刘府刘能和廖家廖颖。
“吉时到。”
“一拜。。。”
“慢!”
郭腾大喊一声,抬起手,示意司仪收口。
在场诸人看向郭腾,脸上充满好奇。
“请问新娘子可是廖颖?”
“你母亲让我带你回去。”
得到很多信息,郭腾还是要最后问一句。
只是廖颖还未回话,刘能便张口喝骂。
“哪来的穷酸烂虾,跑你爷爷这搅合事来了。”
“来人,把他叉出去,打个半死,喂狗。”
话音刚落,宾客后面钻出十几人家丁。
手持棍棒,二行成排,结军阵之势,向郭腾围攻过来。
“哐当。”
木棍打在郭腾头上,断成两节。
“我知道你们打工人,吃刘家饭,出来为虎作伥也是迫于生计。”
“我也不难为你们,扇自己二十个耳光,我就放你们生路。”
郭腾把家丁棍子捡起来,放在手里搓搓。
稀疏碎屑从郭腾手里落下。
让刘府家丁全都一惊。
周围宾客也纷纷退后十好几步,怕郭腾暴起,伤到自己。
“刘家仇人?”
“不像啊,刘员外这些年造桥修路修渠,也做得不少善事,没听过哪有仇人。”
“不是刘员外仇人,那就是他家那个废物惹得事端。”
“言之有理,刘员外怎么生出刘能这畜生。”
“慈母败儿,刘夫人宠溺过头。”
“就看接下来事情怎么办了。”
周围宾客议论纷纷,声音有点大,让刘能脸色酱紫。
“丁教头何在,上,打死他!”
刘能又是一阵呼喝。
郭腾眼前走出一健壮男子。
比郭腾身材更高大一些。
看着郭腾,眼中露出怯意。
“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见自己保镖过来,刘能指向郭腾,发号施令。
郭腾只是微微一笑,看着面前丁教头。
“壮士,职责所在,多有得罪。”
眼前丁教头是个锻体内二境。
他如何不知道郭腾炼神,一拳便能要他狗命。
只是身后为家主和少爷,靠他们吃饭。
无奈之下,他伸手向郭腾耳边打去。
祈求郭腾下手能轻点,他倒在地上,也能把这件事混过去。
郭腾看着眼前家丁头目对他眨巴眨巴眼睛,挥拳位置距离头部偏远。
猜到他心思。
一成拳力打向他胸膛。
丁教头顿时捂胸跪地,倒在郭腾脚下。
蜷缩身体,口吐酸水,接连干呕。
郭腾一脚踢向他腹部,借着力道,将他踢出数十米外,飞到院墙下,生死不知。
丁教头被郭腾两招制服,更是让院内诸人惊讶。
本来见丁教头人高马大,比郭腾身形粗壮。
没想到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被郭腾一脚踢飞,犹如死狗躺在地上。
其实丁教头躺在地上,除了胸口阵痛没有其他感觉。
他天南海北好歹走了十几年,知道眼前郭腾是个不想杀生的,没必要强硬出头,躺在地上等郭腾把事情解决,再恰到好处的醒来。
事情解决,自己小命也能保住。
至于刘家员外心情如何,和教头工作怎样。
那更简单。
把郭腾说成拥有不凡之力武者,一拳下去刘府人灭,两拳下去,镇子再无活口。
只要把郭腾吹得够牛逼,他自己也就更安全。
老爷,那等人物,不要咱们性命,就是人心情好了。
可切莫招惹那样强人。
人夜晚拧了知县脑袋,也不是什么大事。
相信刘员外也会体谅自己。
“来。。。”
“住口!”
就在刘能还要色厉内苒张口摇人时候,刘员外从正厅走下来,将刘能喝住!
看的出刘能还是很惧怕他爹的,顿时佝着头,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壮士好。”
“小人教子无方,让壮士看了笑话。”
刘员外对郭腾拱手拜礼,郭腾拱手回礼。
“我犬子和廖颖婚事,廖家族人都可作证,其母也同意婚事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