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等一的好。”
“等颖儿过上三五年,生了孩子,坐稳刘家,对咱们不也有好处吗。”
男子不停对廖成妻子齐琼安慰,脸上的笑容却藏着其他心思。
淫邪,贪婪。
“咳咳。”
郭腾发出轻咳,彰显自己存在。
“可那刘能,三年之间,已经连休三妻。”
“休完之后,妇人死亡。”
“颖儿这过去了,哪能有几日活路,呜呜呜。”
又是一声悲怆哭声,眼泪浸湿胸前衣裳。
男子眼睛不停向眼泪濡湿地方看去,嘴里涎水都快要流下。
“咳咳。”
郭腾加大音量,想要让这俩人看到自己。
齐琼听到咳嗽,放下手,泪眼迷蒙向郭腾看来。
只是眼睛被泪水模糊,她看不清郭腾样子。
“嫂嫂,哪用担心这个,刘家锦衣玉食,定时那些女人不会享福,伤了自身。”
“你信我,颖儿在那,十月产子,日子定然美满。”
男子伸出手,想要把齐琼抱在怀里安慰。
只是,那眼光神色,怎么也不像安慰人的样子。
倒是像想把人搂在怀里,上下亵玩。
“你踏马的,老子咳嗽这几声你听不到是吧。”
郭腾一角把男子踢到墙角,让男子发出周身骨节发出咔咔声响。
一脚下去,男子身上最少骨裂十几处。
廖成给郭腾交待的时候,给郭腾讲述过他的家庭关系。
妻子齐琼32岁,大女儿廖颖13岁,儿子廖致知5岁。
父母早亡,姐姐10那年早夭,家里就他一个。
妻子齐琼也没有亲人,她12岁那年,被廖成从集市牙行买来的。
那眼前这个孙子哪蹦出来的。
郭腾本来想咳嗽几声,让这个男人惊醒,自己滚蛋。
谁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上道,郭腾只能教他做人。
“你!你!”
男子诧异看向郭腾,想要伸出手指,对郭腾喝骂。
“你M个头啊。”
郭腾大步上前,提起男子,随手一丢,向院子外抛出去。
“啊啊啊!!!”
完美的抛物线,把男子丢到院子外不知道哪处。
看情况,也没有撞到人,只撞到他自己。
“嫂子好,在下郭腾,受廖兄所托,带你们一家,迁居都梁府隆昌县。”
郭腾站在齐琼三米外,对齐琼抱拳行礼。
齐琼呆愣两秒,站起身,扭转身子擦干眼泪,这才看向郭腾。
“郭公子,我家相公,为何要你来带我们迁居?”
齐琼的声音带着忐忑。
相较于那个所谓廖成同族,眼前一身正气的郭腾,更容易令人相信。
“嫂子切勿客气,我这人不爱兜圈子,那就直言告诉你。”
“廖兄三日前困死路途,化身灵魄,向我求助。”
“将你们一家带到隆昌县。”
“嫂子还请收拾东西,稍后陪我一起离开吧。”
郭腾从怀里掏出廖成玉佩,从玉佩暗格中抽出他及齐琼,廖颖,廖致知四人生辰八字纸条,廖家房子商铺地契。
玉佩暗格,除非有人告诉,否则谁也想不到里面有这些东西。
齐琼看到这些东西,手指颤抖,眼泪如同暴雨,从脸颊流下。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呜呜呜呜。”
齐琼蹲下身子,失声痛哭。
“嫂子,请节哀。”
说到这,郭腾感到有些古怪,又对齐琼说道。
“其实廖兄也非完全死亡,他起码灵魄还在。”
“如果你们不惧他是亡魂的话,日常生活见面,应该没多大问题。”
郭腾的话,让齐琼哭声戛然而止。
她瞪大眼睛,看着郭腾,似乎想要说出点什么。
嘴巴木讷两下,最后闭上。
郭腾说的,好像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