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凛在原地缓了缓腿部突然袭来的疼痛感,身体不知怎的,涌上了一阵奇怪的燥热感。
淞凛没有多想,站起身时却腿部一软,他整个人都跪坐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男人心底一惊,肯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许秋星被客厅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淞凛你怎么了?”
淞凛压着声音,“没事,腿不小心碰到了柜子。”
他撑着柜子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腕,只见一片片黑色的鳞片隐隐若现。
坏了。
男人的金眸咻地变得深沉,他强撑着腿软回到了房间。
他扒开抽屉,取出了一粒药丸服下,再抬腿看了一眼脚裸,鳞片越来越多。
“淞凛,过来吃面了。”
“好。”
淞凛将自己的裤子扯下了一点,挡住了脚裸。他头一次这么庆幸现在是晚上。
他走出房间,许秋星正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吃面条。
淞凛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耳朵一阵痒意,他抬手摸了摸,是柔软冰凉的触感。
耳鳍出来了。
此时,许秋星正欲转身。
这一瞬间,淞凛只觉得心跳快要蹦到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操控着空气中的微小水汽,直接把全部蜡烛都熄灭了。
许秋星刚好转过身来,眼前就一黑,只能隐隐地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
“???”
又没风,怎么就全部熄灭了?
该不会是灵异事件吧?
许秋星颇为害怕地拿出手机,准备打开手电筒。
淞凛却突然靠过来,压住了她的手腕,“软软,别动。”
有他在,许秋星的心稳了一些,她拿着手机的手一顿,抬眸问他:“怎么了?”
她只能看见他脸的大概轮廓。
淞凛怕她开了手电筒,然后看到自己的耳鳍,于是编造了一个理由:“别打开手电筒,我们还要熬两个小时的,你不是说快没电了吗?”
许秋星:“……哦对。”
她手机就剩下十几度电,找充电宝有点麻烦。
两人的手贴在了一起,淞凛却皱了皱眉,他忽然觉得身子涌起一股燥热感,而软软身上很冰凉,他总想要贴过去。
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人搂在自己怀里了。
黑色近乎透明的耳鳍隐隐发烫,他后退一步,却被许秋星揪紧了衣服衣领。
女人的鼻尖距离他的胸膛只有半厘米,她的另一只手正抓着他的手腕当扶手。
她喷洒的呼吸能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服到达胸膛,痒痒的,又觉得身体里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像是在渴望些什么。
淞凛低头看着她,等看到她的动作时呼吸一窒。
女人的脑袋贴近,小心地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海盐味更浓郁了。
“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浓?”
“我不知道。”男人的喉结滚了滚。
蓦然,寂静的黑暗中响起了剧烈的心跳声,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她抬起头,不管看不看得见,暗藏的心思似乎要趁着黑暗摆脱束缚。
放肆一次吧?
她的唇瓣小心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淞凛眸子一沉,手中用力将她贴近自己,清秀的花香飘进鼻翼间,男人只觉得喉咙一紧。
某些东西在悄然觉醒,淞凛终于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
——他的第一次发情期要到了。
淞凛猛地推开她,生怕慢了一步就造成无法挽回的效果,他踉跄着走回房间,拿出十粒药一次性吞了下去。
燥热的情况有所缓解。
但这些药丸撑不了他多久,他必须要尽快回到海里。
他匆匆地给江行匀发了条信息,让他过来接自己,顺便给自己打个掩护。
“淞凛,你怎么回事?”
许秋星趁着夜色走到了他的房门口,动了动锁却发现被反锁了。
这家伙该不会是发现她做了什么吧?
许秋星咬了咬唇,懊恼的拍了额头一下。
“让你被色讠秀了,怎么就控制不住嘴巴呢?”
江行匀不到半小时就到了,他以有十分的要紧事要请淞凛帮忙的原因把他带走了。
淞凛吃了药丸后,耳朵恢复了正常,他重新把蜡烛点亮,保证让客厅里是明亮的。
临走前,他忍不住抱了她一下,“你照顾好自己,我离开半个月。”
许秋星从来没见过他离开这么久,这下子忍不住问,“你去哪?”
淞凛编造了一个理由,又忍不住关心她:“我回村里一趟,有点急事要处理,你去应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