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横了他一眼,干脆一口,连带着陆清河的手指一起衔进嘴中,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才放开。
那厮并不生气,手指被温热的唇包裹着。舌尖无意扫过,痒意直击心底,让人有些发晕。
男人兴致勃勃地继续喂,像是幼时喂那只狐狸一样,喂完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手。银铃看见大松了口气,心下暗想,他要是胆敢叫自己给他舔手指,那她就一口咬烂他的爪子!
陆清河是拿捏住她了,心情好得不得了。像是奖励那听话的狐狸一样,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将皮裘提溜起来裹紧她的脖子。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这东西你踩脏了,三两银子你要赔我,从你的俸禄扣。”
银铃大怒,这东西是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而且三两银子,比何玉一个月的俸禄还多,他们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
“只是踩脏了,我....我洗干净了,还给您。”
她还是气弱了,用头顶对着他。
陆清河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我的衣服不穿第二次,洗不洗你自便,扔了也可以。回乾州,我会用你赔给我的银子再买一件。”
他像是斗胜的公鸡一样,瞧着那姑娘别憋屈的模样,甚是得意。
屋内,石雷和邹远俩人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相视叹气,小声嘀咕道:
“若哲秀秀还在,大人哪敢那么欺负银铃姑娘。”
“也是,当初大人见哲秀秀就怕的要死。现在人走茶凉了,那姑娘连自己的爹爹死了都不知,傻乎乎攒功绩,现下又拖上一个何玉。”
“嘘,有人进来了。”
听见推门声,俩人立刻闭嘴,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