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了的。”
答应了她,在何玉好了之后,他们再在一起。殊不知在她应下那句好时,她就已应承了陆清河,接受他的心意。
在给何玉编织美好的梦时,偷偷同陆清河在一起了。
“好。”
陆清河放开她,正经的提着灯笼,给她照亮脚下的路。俩人慢吞吞的跟在队伍后下山,一直将林子里的何玉和巴东丢在身后。
“瓮叔的死,过两日你脚好之后还要带我去找一下他们家人,说是前段时间搬走了。”
银铃:“好,不过翁叔他们一家一直都是住在矮寨的。突然搬走有些奇怪,没想到他自己也出了事。”
遇上不好走的石坎,陆清河还是伸手伏了她一把,应道:
“前些日子,杨竖来报,说是京城搬去了一群苗人,也是有些奇怪。所以等他把那些人的名单带来后,到时你也帮我认认,看都是哪里的人。”
银铃惊讶的一抬头:“去京城不是要路引吗?他们怎么去的?”
陆清河:“现下还不好说,当是有人带他们去。到底是谁,还不知道。京城那边有我爹的人在查,乾州这边,我们也要抓紧时间弄清楚有无苗人搬到京城去了。”
说起查案,他忍不住又忧心起来,像是眼前的姑娘当真要离开他,出去单干一番事业一样。
“我想起来了,等到农官的事情定下之后。有空闲时候,你得要跟着衙门的仵作学学验尸,怕吗?”
银铃:“不怕”
“不怕就好,这也不是当真叫你去验。只是要知晓这里面的门道,将来当真到了任上,才不至于叫下面的人瞧你是个女子,糊弄你。”
陆清河喋喋不休的唠叨,恨不得一口气将自己能想起来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塞给她。可现下这姑娘只是他手下一个没品没阶的杂役而已,想想又觉自己的行径有些可笑。唠叨最后,自己闭上了嘴。
而林子中,何玉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瘫坐在轮椅上。双目失神的望着黑夜,神色木然。
巴东像是怕他没有听见陆清河和银铃的话一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笑道:
“何玉,你这副样子拿什么和陆清河斗。论家世,脸皮,为人,你没一处比得过他。我可是听说,他老子陆重山的命是你父亲从战场上背下来的。你有没有想过,陆家的一切原本就该是你的呢?否则怎么只单死了你的父亲,而陆重山什么事都没有呢?”
何玉身子一抖,双目聚过神来,看着他难过一笑。
“世....世子,想要做什么?”
巴东在第一次夜访的时候就自报家门了,但何玉却是第一次尊称他做世子。
“没什么,不过想要拿回本该属于我巴氏一族的东西而已。你倘若愿意同我合作,你想要的东西自然也会得到。至于我师妹,长兄如父,我可以她送给你。让她乖巧的给你做美娇娘,想不想要?”
何玉撑着身子,努力对上巴东的目光,哼哧哼哧的问道:
“怎.....怎么做?银铃不是提线木偶,根本不会听任你摆布。”
“她那身功夫都是我教给她的,我能教她,自然也能废她。你只要杀了陆清河,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是...是吗?”
何玉冷笑,像个生意人一样,谨慎又急切道:
“世子不拿出点诚意来,您这桩生意我可不敢做。”
毕竟他可是在平罗见识过此人的心狠手辣,对待同胞苗人都能如牲畜宰割,他可没办法相信巴东会真诚的把他当成盟友。
“你想要什么?”
何玉冷吸了口气,歪在轮椅上,叩着手指。
“把她送到我的床上,杀陆清河的事,我自会替你办到。你背后的人想要扳倒陆家的证据,我也能给你们。”
巴东冷冷扫着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眼睛盯着裤腰的鼓囊,嘲笑他。
“你现在这个死样子,我把她弄到你床上,你能做什么?光盯着她流口水吗?”
“这是我的事,世子不必管。我虽然残了,但杀陆清河不在话,世子先拿出诚意再来找我吧。”
何玉扒着轮椅自己转身,一下滑倒连人待轮椅俯身冲下去。数十丈长的小路,咚咚的像是冬瓜一样扎到草丛中。尖锐的树枝直冲眼睛而来,他连忙用手挡住。终是避开了眼睛,树枝穿透手掌,淌了一地血。
他没有办法自己起身,撅在草丛中,直到慢悠悠下山来的巴东,大发善心的将他翻过身来。
“哼,你倒是有几分气性。”
“承蒙世子夸奖。”
何玉身子早就痛麻痹了,瘫在地上望着晦暗的天空发呆。像是就算巴东此刻杀了他,也认了。
但他并没有,推来轮椅将他放了进去,好心的送回了城里。就在放在衙门的后巷中,白日里的狸花猫趴在墙头上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