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就一起去附近的村子,送给了那儿的村民们。
若水将自己做好的香囊送给了嬷嬷,里面加了几样助眠的香草,嬷嬷接过时,喜欢得紧。
若水见嬷嬷喜欢,也很高兴,闲聊一番后,若水没再叨扰嬷嬷休息,回到自己屋里,只是在关上门,转身时,被站在里面的慈安吓到了。
“慈安--”
若水捂着心口,无奈地看着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的慈安。
他靠近,她倒是完全没听到什么声响,这孩子是猫变的吗,走路都没有声儿。
“若水姐姐将香囊送给嬷嬷了--”
慈安也不退让,将若水堵住,语气不明地说了一句。
“是啊,嬷嬷很喜欢。”
若水点头,抬手,揉了揉慈安的脑袋。
“若水姐姐,我可是特意做给你的,你呢,都没有一点儿表示吗?“
慈安说着,将一个香囊塞进若水的怀里。
“这是给我的?”
若水有些意外,这香囊倒是做得像模像样,针脚整齐细密,她知道这是慈安第一次做,能做成这样,看得出来是真用了心。
“是啊,我只给若水姐姐--”
慈安说着,抬手,搭上若水的肩膀,开口道
“若水姐姐没有给我准备,是不是应该有所补偿?”
“你想要什么补偿?”
若水收下了慈安做的香囊,开口问。
“这个--”
慈安扶着若水的肩膀,将她压低,自己又顺势踮脚,唇瓣贴着对方的脸颊。
慈安伸出舌尖舔了舔,而后一口咬下去,直到在若水脸上留下一个痕迹,这才满意地退开。
“慈安--”
若水抓住慈安的手,拉下来。
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慈安肯定又咬出一个齿痕了,这个小孩儿总喜欢咬人。
若水一开始对于慈安终于愿意信任她了而感到欣慰,可是这个小孩在那以后就毫不掩饰他骨子中的恶劣,总喜欢做一些让人头疼的恶作剧。
“这是补偿--”
慈安说得理直气壮,看着若水脸上的痕迹,眼中带着餍足。
若水姐姐都没有将香囊送给他,他只是轻轻地咬一口,要求已经很低了。
慈安说着,又开始往若水怀里蹭。
若水姐姐香香软软的,他真想多咬几口,真想把她吃掉--
若水承诺会纵容慈安后,他就格外喜欢撒娇。
每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她撒娇,若水就不好再追究什么了。
这次也是一样,若水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揉揉慈安的脑袋,纵容着。
若水曾经问过慈安,要不要去仙门宗派修炼一番,她觉得慈安在这方面应该有着很好的天赋。
但是慈安是毫无兴趣,还恶狠狠地瞪着她,质问她是不是想要赶他走--
若水不过是随口问问,既然没了下文,若水也就不再提起。
慈安在意若水,自然会打听若水的事儿,而观音寺中的侍女或比丘尼谈起若水时,一个个都是喜欢的。
侍女说,家族里的人大多是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把火,暗是一把刀。
若水小姐命苦,自出生起,老爷就没怎么关心过她,一直是夫人带着的,后来,夫人离开,若水小姐在府中的日子过得更艰难。
还是若水小姐主动请示,这才远离了那是非之地,来到这处僻静的观音寺。
比丘尼说,若水小姐自从在庙会上扮过菩萨后,她们这儿就香火不断。
但是若水小姐喜静,规定了向外开放的时间,这才让这片地儿有了份清净。
物以稀为贵,若水小姐这规定不但没让那些香客的扫兴,反而让他们兴致更高了。
不仅是观音寺受益,这周围住着的一圈村民也是受益者。
这儿地偏,所以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都会背井离乡,另谋出路。
暴增的香客让他们这个小村子热闹了不少,有了外来人,自然需要吃住,而村民们也靠着这些香客,好好地赚了一笔。
村子里不管是老人小孩还是年轻人,全都是极为忠诚的信徒,家中挂着救世观音图,每日祈愿,虔诚得不得了······
别人说着,慈安听着,关于若水的一切一切,慈安都很认真地记住了,记在了心上。
慈安的过去并不光彩,而若水没有去试着揭开那些溃烂的伤疤。若水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
所以,慈安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开口问。
慈安知道是因为若水扮过观音,所以道观才会在开张时香客不断。
然而,当慈安在庙会上亲眼见过扮做观音的若水时,他才真正明白,为什么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