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离开的季屿川脸上的阴沉也没有完全缓和。
他虽然不相信文汐,可对江时谧和韩清砚之间的关系更不信任。
所以,他离开了以后,沉思了半晌,还是不由自主去了文汐假装不经意露出来的酒店地址。
他想着,他只是过来一探究竟而已。
这边,酒店里,韩清砚一边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药性,一边想办法自救。
他怕时间过去的太长,自己慢慢连理智都没有了,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不想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更不想成为另一个疯子。
于是,在他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的情况下,他尽力找各种办法自救。
最后思来想去,还是用了一个最粗暴最直接的方法。
找了烟灰缸,一下一下砸着门锁。
江时谧听到了外面砰砰的砸门声,时不时往外看一眼,自然也看到了韩清砚的行为,她倒是想要去帮忙,但是被制止了。
韩清砚一边大喘着气,气喘如牛,一边尽量安抚她,“别过来,时谧,你继续待在浴室里,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而且我也没有把握,我只是尽力试一试。”
江时谧哆哆嗦嗦着身体,最后也只能做到乖乖听话。
但是令两人没想到的是,韩清砚居然真的恰好砸坏了门。
可能是一直砸门把手,刚好把锁给破坏掉了。
眼看门打开了,韩清砚二话不说,首先折返回来找江时谧:“时谧,门开了,快,我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