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根本就好不了了。”
江时谧反应了会儿,连忙问道:“护士?是哪个护士说的?你可以把她找出来和我对质。”
女钢琴家动了动,“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的手也不可能好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江时谧看了眼女钢琴家背后不停给她使眼色打手势的家属,沉默的跟着出去了。
家属殷切的请求道:“江医生,我女儿心情不好,说话不好听还请你不要见怪,道理我们都是明白的,就是我女儿现在闹着不做手术,不然会伤得更严重,我就像求求你告诉她做手术就能好。
当然,这其中的风险意外我们都知道,可以签协议、声明,就希望我女儿能顺利进行手术。”
江时谧没有多想就同意了,病人因为病痛不能做出理智判断的时候,这样的事情不少发生,医院也有明确的规定,是可行的。
但她想起一个疑点,“叔叔,刚才岑女士说的护士,你们知道是谁吗?”
家属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啊,从两天前开始,我就感觉到我女儿变得很低落,但怎么问她都不说,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是有人在她面前乱说。”
江时谧想了想,还是说道:“叔叔,医护人员不会私下告知患者无法恢复的消息,况且这说法根本就不对,所以我怀疑这个所谓的护士并不一定是护士。”
两人再次进到病房,江时谧冷静问道:“岑女士,你想好了吗?”
女钢琴家一脸坚定的说道:“江时谧,辛苦你了,我决定不做手术了。”
江时谧毫不在意,看着她说:“岑女士,你的手如果不做手术,食指和中指将会彻底失去作用。”
在女钢琴家震惊到痛苦的神情中,江时谧继续说道:“类似你这样的手术我做过不下百台,比你严重的比比皆是,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失败过。”
江时谧的话让女钢琴家对这台手术有了点信心,急切的确定:“江医生,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手能百分百治好吗?”
江时谧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