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门板,眼神中幽暗深邃,丝毫不见光亮。
伫立良久,季屿川冷着脸离开,他的手腕伤得不轻。
屋内,秦蓝小心紧张的在给韩清砚擦药,嘴里对季屿川很是不满。
另一边,周恒和江时谧沉默的坐在沙发上,这算是家丑外扬了。
半个小时后,江时谧送走韩清砚和秦蓝,她拿出那张请柬给周恒。
周恒一翻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气得脸色都变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把烫金的大红请帖一把摔在地上,“老子这就去找季屿川那小子问问,他一边拖着不离婚,一边把情人和孩子弄回家还高调举办宴会是个什么意思!”
江时谧连忙拉住一边挽衣袖一边往外走的周恒,“爸爸爸爸,别去。”
周恒不高兴的看着江时谧,一脸不赞同的问道:“时谧,你该不会是打算去参加这劳什子宴会吧?”
江时谧哭笑不得,“爸爸,你想到哪里去了啊,文汐把请帖给我,明摆着就是想要羞辱我,我又怎么可能送上门去?
更何况我是真的不在意了,原本打算当不知道的,可季屿川今天的行为很是过分,我就想着宴会当天让人将这请帖和离婚协议书一起送过去,圈子里的人自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同时也让文汐和季屿川脸上不好看。”
周恒这才有了笑模样。
第二天一早,周恒和江时谧坐在车后座出发去机场。
刚出北苑大门,他们的车被季屿川逼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