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师父,这嵩山派先是送来五岳大会请帖,再是派人抢夺紫霞神功,试探我华山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宁清羽听完眉头紧皱,双手束在身后转身背对岳不群,似在思考着什么。良久,苦笑一声:
“......咳咳,看来这嵩山新上任的左掌门就对我华山派提防颇多呀。”
“师父,徒儿便带人上嵩山讨要说法。”
“万万不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宁清羽轻咳一声后解释道:
“......群儿你有所不知,四年前为师曾在泰山五岳大会有缘见过那左冷禅师侄一面,彼时他的武功竟已不在其师父之下,想必日后必是我正道武林的一方雄主。此次便做个顺水人情,不与他们计较好了。”
但这却并非岳不群想听到的回答,他接着说道:
“嵩山派一直也狼子野心,如今趁我华山派内乱势微从我们手中夺得五岳盟主之位,若不还以颜色,将来必然更加横行霸道。他嵩山剑利,我剑也未尝不利也!师父,请准许徒儿参加嵩山五岳大会比试,也好大展我华山风采。”
“去参加那比武大会做什么了?我早已书信致歉嵩山汤掌门要缺席此次五岳大会了。”
宁清羽皱眉说道,表情不悦。
“嵩山派数十年来励精图治,如今已有门下数百名弟子之众,更有十三太保之高手作阵;而我华山派自剑气之争后元气大伤,此消彼长,正是需要韬光养晦之时。不群,你该要明白,莫要再节外生枝。”
“......只是师父,这样难免会让旁人觉得是我华山派也怕了他嵩山派呀。”
不知不觉间,岳不群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旁人的闲语又何须在意?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就算是五岳盟主,他嵩山派又能对我华山派做什么了?我华山派的职责乃是除魔卫道铲奸除恶。你和则儿日后只需要专心教徒,闭门练功,谨防剑宗逆贼卷土重来,华山复兴大计自然指日可待。”
“呵呵,如此畏手畏脚瞻前顾后,还挂念那昔日荣光做什么了?若只图偏安一隅,又毫无进取天下的雄心,便将这华山拱手送给嵩山派岂不是更乐得自在!”
宁清羽惊讶地回头,抬眼便看见岳不群竟露出轻蔑和不屑的冷笑。
“放肆!!”
宁清羽立时怒起,面如紫脸罗刹,抬手一挥,一招“紫霞神功”便将岳不群轰出屋房。
“哇——!”
岳不群慌忙运气抵挡,但全然不能防御。
“嗯?发生什么事了?”
“怎会如此吵的?”
吵闹声便将一些还未休息的华山弟子吸引过来。
“混、混账呀......”
“师兄!”
“岳师弟!”
他们很快发觉了被轰飞后晕倒在地上的岳不群,便一齐朝着岳不群方向围了过去。
“师兄,你怎样了?”
宁中则怀抱起岳不群,关切地询问。
少女的体香与关心的话语便将岳不群唤醒,睁眼便看到了一对沉甸甸的破绽。
“哼,不自量力!”
众弟子循声看去,就看见宁清羽自正气堂的破口处走出,冷眉怒目,宗师之威尽显。那将岳不群击飞出屋外的人正是掌门宁清羽呀。
“便连我一招也接不住,居然还敢兀自大言不惭?是嫌我华山派在江湖丢人现眼不够吗?!”
“爹!你怎可如此胡闹的呀!您身上的旧伤复发怎么办?又是为何要打伤师兄?”
“则儿莫要多话!此事事关我华山派将来安危,马虎不得!......岳不群,你可知错了?!”
岳不群在宁中则的搀扶下缓缓站起。
“弟子,何错之有了?!”
“冥顽不灵......!”
宁清羽应声怒视。
“看来,为师今天只有把你逐出华山派了!”
“爹??!”
“——不过,我华山派便一向以理服人,你若能在我手上接上二十招,今日之事我就不做计较,还要准你下山参加五岳大会。”
“十招!”
岳不群便不领情,擦去嘴角的血渍喝道,
“给我半年,不,三个月的时间修炼,徒儿便能在十招内将师父你——轰下!”
这嚣张的话一出口,宁中则和其他旁观的弟子皆是一片震惊。宁清羽亦是气极,他抚着自己的长须,眯眼打量起自己的爱徒。
“......好!那便就给你三个月时间!为了不叫人觉得我宁清羽欺负区区一个弟子,华山派武功便由你随便翻阅好了。但是——”
“若是不能取胜,我不但会逐你出华山,还要——废掉你的武功!”
“多谢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