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还是不要对池总这样的顶级精英抱有肖想的好。”
“他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人。”
面前男人得寸进尺的打量，以及那视线不客气停留的位置，让祝青棠积压许久的火气冒了出来，面上却依旧淡定道：“嗯，你说得对。”
“所以他只有追我的份。”
祝青棠看到王志彬眼睛徒然睁圆。
她仍旧用着最平静的口吻说着最炸裂的话。
“忘记和你说了，他是我前男友，以前死缠烂打非我不娶，但我给拒绝了。”
“砰”的一声——
王志彬站了起来，弄撒那杯一口未动的咖啡。
祝青棠被洒到手背，平静地拿起纸巾准备擦去咖啡渍。
“池总。”
手指微颤，祝青棠愣了一秒，眼前雪白的纸张逐渐变得漆黑。
咖啡厅里的钢琴曲适时地停了下来，皮鞋走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凉意沾染指尖，祝青棠后知后觉把它扔掉，再拿起另一张纸擦干指腹，声音也停了下来。
冰雪初融的松木香盖过了咖啡的醇香。
祝青棠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这几秒的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男人逆着光而立，暖光落在利落分明的侧脸，漆黑的眼底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仿佛一片深邃不见底的沼泽。
里面的情绪，摸不到，也看不透。
空气仿佛被抽干。
祝青棠睫毛轻颤，一瞬间闪过无数种情绪，最终还是平静地站起来，“能让一下吗？你挡到我路了……”
男人却像没听见似的，修长的腿再往前一步。
颀长身影彻底遮住顶光，冷松木香将祝青棠裹了个严严实实。
她像是被迫对上他的眸。
松哑的声线带着冷意，似疑惑地挑眉问——
“……死缠烂打，非你不娶？”
“你还真是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