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易,你喜欢棒梗这孩子我没意见,可是你不能这么护犊子啊,这于莉被看光了,你们得负责!”
“爸!我……哎呦……”
于莉一听闫埠贵的话,臊的直接回了屋。
“莉莉…莉…”
“师父,这棒梗太不像话,这传出去让我们家怎么做人?这棒梗得送劳教所!”
“对,现在是偷看,以后就是偷人!”
秦淮茹头大的很,让自己装装可怜,糊弄拿捏男人还行。
这吵架还得是贾张氏的专长啊,秦淮茹第一次有些想念远在西北的贾张氏。
秦淮茹又想起自己在外面为这个家遮风挡雨,棒梗这个不成器的,竟然惹下这么多祸事,让她的心里既愤怒又苦涩。
“棒梗,你给我过来!”
“啊……”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抄起一根木棍,抓住了棒梗的衣服,手中的木棍一下下落在了棒梗的屁股。
“我让你偷自行车!”
“让你不学好!”
“你说这个家容易吗?咱们家都这样了,孤儿寡妇的还得受欺负,你说你错了没有!”
棒梗被扼住了衣角,被打的惨叫连连,上蹿下跳。
“妈,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棒梗虽然嘴里求饶,眼神可是异常的坚定,愤恨到了极点,在心里默默的记住院里的每个人。
“好了好了,淮茹,你别演苦肉计了。”
“这事儿我们闫家不追究了。”
“爸,这……”
“回家…”
闫埠贵拽着闫解成回了家,秦淮茹这才止住了手里的动作,把棒梗给放了下来。
“淮茹啊,领着孩子回家吧,别再打他了。”
“唉,一大爷今天谢谢您了,以后我让棒梗孝敬您!”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的阴郁顿时烟消云散。
“好,棒梗这孩子就是淘了点,本质不坏,快回吧。”
“那我们回去啦。”
李红旗看着离开的棒梗,还有满眼睛里都是“乖孙”的易中海,心里忍不住发笑。
这棒梗都能把养他那么多年,又给工作又给房子的傻柱冻死在桥洞里,你还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