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李红旗,你这怎么搞的。”
“不会是偷女人被打的吧?”
许大茂贱兮兮地从后院探头探脑地言语。
“滚犊子!”
“嘿,我说你…”
“许大茂,别来惹我,等我腾出手来我再收拾你!”
李红旗一握拳头比划一下,许大茂吓得直接跑回后院。
李红旗推开房门,慧茹看见他受伤的手。
“当家的,你这手怎么了,衣服上还有血。”
“没事媳妇儿,跟傻柱打了一架。”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你跟柱子哥怎么?”
“这血流的,别动我给你弄一下。”
陶慧茹赶紧去找毛巾擦干净血迹。
又剪下来一块干净的布条,把受伤破裂的伤口包扎好。
“李红旗,李红旗,你给我出来!”
傻柱一瘸一拐的被三大妈搀扶到中院。
在院里大吵大闹,院里的众人也听见动静都出来看热闹。
一大妈把从不缺席大场面的易中海从屋里推出来。
傻柱一看易中海,仿佛见到了亲爹。
鼻尖一酸,又要哭,但是怎么都哭不出了。
一口哭嚎的气,鲠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
“呃…咳咳…呜…”
模样十分怪异滑稽,最后咽下去一口唾沫,抹着眼泪。
踉踉跄跄朝着易中海走去。
“一大爷…呜呜……抱抱…”
“哎,孩子。不哭不哭…”
易中海心疼的安抚着在怀里哽咽的傻柱宝宝。
“怎么回事儿?李红旗!你打的?”
“我没打,我打的猪,猪自己撞树上了!”
“胡说八道!”
“就是他打的,李红旗!亏我还拿你当铁哥们儿,你看看给我打的!一大爷你给我做主啊!”
“打你也活该,傻柱,下回再犯病我还打你!”
“你……”
“谁把我的乖孙儿打成这样啊!”
易中海请的外援,聋老太太闪亮登场,可能是裹小脚的缘故,踉踉跄跄地拄着拐棍,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到了傻柱近前。
傻柱可是聋老太太的心头肉,老太太一年到头肚子里的油水都指着这乖孙傻柱呢,自然对傻柱也是掏心窝的好。
见到宝贝孙子被打成这样,老聋子不干了。
怒气值叠满,费力一扬手里的拐杖,顺势就要往李红旗身上打。
“聋老太太,你个倚老卖老的小脚老太太,撒泼打浑是吧,我可不惯着你!”
李红旗可不惯着聋老太太,闪身躲过了聋老太太的一击。
欺负老太太攻速慢,卡她平A,一个腿拌把老太太撂倒。
“哎呦,疼死太太我了!”
“李红旗,你居然敢打老祖宗!”
都传闻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加烈士军属,久而久之聋老太太也倚老卖老自称大院里的老祖宗。
谁能证明聋老太太是烈士军属?
易中海口中总说聋老太太年轻时给红军送过鞋,一个小脚老太太追了两万五千里终于把两双草鞋送到了红军手里!
可能吗?小脚抡出火星子也追不上啊。
“易中海,狗屁的老祖宗,谁老祖宗?”
“聋老太太是烈士家属,你敢打她!”
“烈士军属证明呢?拿出来!”
“呃……这个……”
“没有就别叭叭!一边去……”
易中海赶紧把聋老太太扶起来,站在那生闷气。
李红旗的嚣张气焰让易中海心里不爽,面色黑沉。
这个李红旗从来到院子里就处处和自己作对,仗着自己有个街道主任的妈“胡作非为”。
不把自己一大爷看在眼里。
又把自己老情人贾张氏都弄走了。
叒把自己培养的新养老对象给揍了。
这回正好借此机会教训教训他。
“解成,去报公安!”
“公…公安?”
“嗯?…还不快去……”
“好嘞师傅!”
闫解成出了大院可没往公安局走,这小子门清。
这事够不上弄到公安那里去,顶多是街道处理就完了,可谁让李红旗有个好妈呢。
易中海平时那脾气,就是人打死在院里,他也都能开大会压下去。
咋会主动把事情扩大呢,这是要置李红旗于死地啊!
闫解成继承了伟大四合院算计大师闫埠贵的光荣传统,心里也不免算计起来。
这李红旗是个有能耐的,要是他翻后账,找自己麻烦,那多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