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rì)
“嫂子,这么早就洗衣服啊?”
看着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曼妙的身姿,浑圆的曲线。
不禁想问贾东旭你还死不死啊?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抓点紧啊东绿……
“嗯呐,红旗,睡不着,把家里的几件衣服早上给洗出来,你咋也起这么早?”
“我啊,在老毛子那边习惯了,早上得出来锻炼锻炼。”
“淮茹嫂子,这都入冬了,洗衣服你这得多加点热水,要不特容易冻出病来。”
李红旗回屋把炉子上得热水壶提出来。
给洗衣盆加上了热水,用手试试温度,觉得差不多。
“我走了哈,秦姐,这人得自己爱护自己,你说是不?”
(恋爱宝典:说一句话暖她一整→_→天)
秦淮茹看着185的大高个。
眉清目秀只穿着红毛衣一身腱子肉的李红旗。
心里有种莫名的想法,要是以前……以前能遇见他就……浸在温暖的洗衣盆里,温度从手里暖到了心里。
“秦淮茹!秦淮茹!天杀的秦淮茹又死哪去了,都什么时候了,饭还没做好啊!”
“饿坏了我家东旭怎么办?饿坏了我大孙子怎么办!”
“来了、来了,妈。”
“哎呦,妈,别掐了,我这就去做饭。”
人的命天注定,不过该说不说有时候真的是一地鸡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穿着大红毛衣的李红旗沿着胡同奔着北海公园就去了。
得益于这火红年代特有的淳朴民风,一路上街坊邻居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呦,红旗又去锻炼啊。”
“李大爷早,您这两天瘦了啊,可别省着给你大孙子了,多注意身体啊。”
“嗨,都老头子了,吃那么多干嘛。”
“咱们京城这还算好的了,我河南的远方亲戚寄信来说他们那饿死好几万了呢。”
“哎呦,真是……”
“红旗啊,这都入冬了,咋不多穿点呢,就穿个毛衣啊?”
“不冷啊?可别冻出毛病来。”
“王大娘,好长时间没见您了。”
“您没听过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嘛。”
“一点不冷,我这体格子倍棒,回见了您嘞。”
可别小瞧了这些大爷大妈,这就是老北京皇城根下最厉害的神秘组织:唠嗑情报局。
他们经常互相凑到一起“咬耳朵”,坐在大院墙根下,一起满脸八卦的交换信息。
昨天李家打媳妇了,今天老王家儿媳妇跟别的男的跑了云云……
所以李红旗不管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点个头打个招呼,笑脸相迎给人留个好印象。
别到时候大爷大妈胡同情报交流的时候再给自己一个臭名声。
李红旗刚锻炼回来,就被守在大院大门前一个身影干瘦的小老头拉住了。
毫无疑问就是前院的三大爷。
阎埠贵用手顶了顶鼻梁快滑落的的瘸腿眼镜。
眯着小眼睛一脸坏笑看着李红旗。
李红旗被看的有点发毛。
“哎哎哎,三大爷别拉拉扯扯,我又不是敌特跑不了。”
“三大爷,你有事啊,咋这么瞅着我,怪吓人的。”
“红旗,还有事么,当然有事而且是大事!”
“关于你的大事!”
“我的大事?
“我天天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我能有啥大事?哦,我两天没拉下来屎了,都怪这两天光吃窝头,实在是太干巴了。”
“你小子!还从苏联留学回来的呢,说话斯文点。”
“三大爷,古人云:道在吃饭睡觉拉屎屙尿。”
“又有老前辈云:道在屎溺!这人生来就得拉屎放屁,咋会是不斯文嘞?”
“李红旗,我……我懒得说你,我问你你是不是刚从王家胡同那边回来?”
“是啊,三大爷,怎么啦?”
闫埠贵顶一顶眼镜,眯眯着小眼睛盯着李红旗。
“那就对了,红旗你得注意点影响啊!
“就算是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你也得考虑咱们大院的名声啊。”
“这年年评选的先进大院给的福利可不少呢,你可不能影响我们大院今年的评比!”
“那可是好几两油票,还有花生票,还有……”
“得得得,三大爷,怎么还扯上名声和大院评比了,都给我整蒙了,您快说到底什么事吧。”
“那我可就直说了,你是不是跟王家胡同的王寡妇有联系?”
“王寡妇?胡同口那家?我天呐,她都五十多了,比我妈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