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一个人陷入这份莫名的低落情绪中。
见秦瑶叫停,温柔问:“娘子,怎么了?可是我讲得太快你没有听懂?无妨,你只管大胆问出来,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视线被雨水模糊,殷乐觉得这个夜晚简直糟糕透了。
殷乐“啊!”的吼了一声给自己提气,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向前跑去。
秦瑶抬手压下自己又跳起来的左眼皮,冷然道:“下雨正好,让你体验一下不同环境下的不同情况。”
而且泥泞的土地不但成为了她行动的阻碍,还会放大她的脚步声。
秦瑶的视线从孩子们和殷乐脸上一一看过,见他们听得入神,一副深受启发,并向往之的模样,及时抬手,打住了刘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但殷乐没想到,身旁的人却说:“不用,你洗你自己的就行,我的衣服现在有人洗了。”
“啊?”殷乐有点懵。
殷乐还有夜间加课,秦瑶嘱咐刘季记得去莲院问一声,要是有什么缺的东西就回家给他们拿过去。
再说今天造了这一身泥水,她也不好意思让小姑娘帮她洗。
刘季侃侃而谈:“此次院试考官喜好比较独特,我写的文章正好合了他的胃口罢了。”
她怎么就带着她那徒弟上山去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
他离家这么久,难道她就没有什么想问他的?
刘季想不通。
“师公?您还没睡啊?”殷乐吃惊的看着来人。也突然明白过来,师父说的洗衣人是谁。
冲刘季行了一礼,殷乐识趣先撤。
不过看看自己身上的泥巴,又想起师父那身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厚厚泥水,殷乐在心里为师公默哀了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