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白他一眼,“价格是和你说的一样,但一天不可能十二个时辰都能排满,水车也不可能没有损坏,一天能有五六个时辰就不错了。”
刘季还真没想过水车损坏的事,“啊?”了一声,“容易坏吗?”
“容易。”秦瑶道:“那毕竟是木头,河里也有杂草之类的容易卷进去,所以还是要很小心。”
刘季的兴致瞬间掉下去大半,倒了洗脚水,溜了。
秦瑶检查好门窗,又到大郎兄妹四个的屋子看了看,这才放心的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算账。
如果水磨每天能开张五个时辰,那一天能有二十五文钱,一个月下来就是七百五十文。
细米一斤八文,能买九十三斤半,很不错的收入了。
当然,这只是最好的设想,实际情况如何,还得经过实践才知道。
想着这些,秦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
厨房里有米香味飘出,刘季一般五点半起来做早饭和家务,煮饭的空档收拾衣物去河边洗。
这个时辰,村里的女人们还在家里忙活,所以河边不会有人看见他一个大男人在洗衣裳。
这一点,夫妻两保持了默契,秦瑶没有刻意宣扬,刘季则刻意隐瞒。
所以还没有人知道刘季在家里除了要做饭之外,还得包揽家务和洗衣的事。
秦瑶起床,先在后院完成每日的晨练任务——两百个引体向上。
出一身汗后,洗漱干净,正好吃早饭。